無限——劍叁篇【16】

龙葵

   「她沒騙妳哦，小弟，妳這次閉關確實又是兩年多了，不過，看起來妳已經成
功了嘛。」

　　正和小詩扯著，一陣熟悉的悅耳女聲傳來，卻是碧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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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姐姐，可我感覺沒花多少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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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６太原之戰

　　說起來，琴音也停下有一會兒了，看來是結束了呢，進到內室「小七怎樣了？」

　　「還好，傷勢已經穩住了，衹是經脈和臟腑都受到重創，得修養一段時間才
. ]- i' T8 H  d9 }2 K 行了，嗯…她剛剛睡下，我們出去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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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這是青雲的療傷秘藥，效果應該比妳們用的好上許多。」

　　高絳婷接過藥瓶我們換了一間屋子，之後自然又是一番雲雨，衹是考慮到明
5 n2 h7 Y( c9 {- h$ O 日可能還有戰事所以沒有太過折騰她們，事後曲雲早早的就先溜走回五毒教的駐
1 A$ l  d! k0 A5 q% c5 [ 地去了，到是高絳婷仍無睡意。

　　「有什麽話就說吧，特地創造出這樣的環境可不是妳琴魔的風格呢？」

- b/ }2 h7 l+ I8 s. J' m 　　我又摟了摟懷裏的高絳婷，另一衹手也在她被子裏的身體上不斷游走著。

　　「嗯～都不知道～主人居然還有軍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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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l) Y2 |! @ 　　「怎麽？本主人的事情還需要向妳匯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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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E$ ]$ x  t2 t, T" c 　　「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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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U& f+ b5 M0 m, d1 _ 　　她用臉頰在我胸膛上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道「我是說，主人明明有
兵有將，江湖威望也不小，又有不少門派的支持，可亂世來臨卻遲遲不入局，非
得等到如今才出兵，似乎誌不在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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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B! @$ I# y6 W0 @ 　　「妳知道的倒是不少嘛，不錯，縱觀歷朝歷代，秦皇漢武至如今的大唐盛世，
/ ^. [$ K! I8 ^5 S$ Y- t9 q 即便開國君主如何驚才艷艷經歷數代之後也難免衰敗，可見君主制的弊病，所以
/ }( O' s& R; U6 s! P; `' B 我特地等到如今大唐聲望降到極點，唐末燕初之時入局，滅唐伐燕，建立全新的
國度，一個不是由皇帝個人一言堂的國度，一個不管是漢人、胡人還是突厥人回
紇人，都可以老有所依，幼有所靠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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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t$ T: n0 x, q( l 　　「這……主人妳是認真的嘛……？」

　　「怎麽？不信？很快妳就會知道的，那一天，並不遙遠。」

　　第二天的攻城戰中狼牙明顯表現的疲軟了很多，畢竟一整晚神機營無規律，
無前兆的隨機轟炸攪的他們一夜不敢睡覺，生怕一睡著就有火把火油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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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2 R! h9 L0 [2 R& V2 ]: B! z 　　接下來他們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到了第五天，狼牙軍的士兵終於撐不住了，
無法繼續攻城，在太原的城墻上都能看到史思明在營中氣的哇哇大叫，不過他如
今騎虎難下，進不能進，退也不能退，衹能繼續死撐著然後加緊向安祿山求援，
同時我也收到了曹雪陽的飛鴿傳書，天策府之圍雖解但衹剩下府主李承恩帶著殘
軍數千前往馬嵬坡找皇帝去了，雖然沒收編到天策精兵但卻意外的得到了一支神
" t$ v3 g; a' s9 U' t% B 策偏師，這衹偏師原本有八萬馬人受命為皇帝斷後，結果大部隊幾乎被全殲，他
/ d# c, `7 c8 P- h3 r% N 們萬餘人馬逃進山中依靠一所廢棄軍營在斷水斷糧的情況下硬是抗住了狼牙軍的
, f: ?, w* y- }0 Z 強攻足足一月之久才被曹雪陽帥軍所救，當得上百戰之師了，衹需稍加訓練便可
/ i# n9 q% [7 K* G9 O0 c' z7 C- g 編入麾下軍中任用，最後曹雪陽的神威營和原先散落在江湖之中的神機營將士都
已經回到祝融山據點並且帶足神機營所需機關道具全速往太原而來，少則七八天，
多則十幾天便能到達，到時兩軍合作消滅太原狼牙易如反掌！五日後，神機營的
4 W4 G; p& y' c- @ 後續部隊趁著夜色先行飛入了城中，由原先我和燕忘情帶來的兩百餘人擴充到了
五千餘人，曹雪陽的神威營也近在咫尺，眼看狼牙之危即將解除，這城中的商人
們眼見沒了性命之憂卻是貪婪本色復發，原本說好了低價供應軍需的糧草要價居
然直接翻了十倍，而且必須一手交糧一手就要拿錢，原本城中物資就緊急的很，
2 y& ]$ e, u: r1 q/ D, Q 原先低價購買的糧草都還沒錢結賬，這又翻了十倍哪裏拿的出錢來，見府庫沒錢
這些商人們更是變本加厲，提出若是賒賬那價錢就是二十倍，並且還要算利息，
: c& O/ T/ d" P' q0 L  C7 N8 I 還要守將李光弼立字簽據，如此數目的交易區區守將可無權決定，這錢是沒有，
簽字據吧自己又沒那權限，不簽？那眼見戰爭就要勝利總不能在這時候斷糧啊，
9 p5 d7 p/ w1 i( L0 _' _. C( J 這可愁壞了守將大人，這時候他到寧願狼牙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攻城戰了。

" b3 J+ A4 J% w% {+ F 　　「這位將軍，妳也說句公道話啊，別的不說，就您麾下那什麽，神機營的，
足足五千人馬呢，這一天下來糧草消耗也不小啊，我們的糧食也不是大水沖來的
1 s% N! Q8 L: Z 是吧？總不能光叫我們付出啊。」

% {# Z' r0 ]# Q 　　這幫不知死活的商人竟還鬧到我這裏來了，要是按著我的性子直接殺光了派
3 W6 R$ j$ S; a" S6 m3 J4 i3 { 人去他們的倉庫搬糧食就是，可惜這個節骨眼上卻是動不得他們，而且這些人很
機靈，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鬧事，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我想用催眠的方法讓他們改
變主意也不太可行。

　　「夫君！沒想到妳到的比我還早呢～妳們…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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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D  E- r- g$ I5 C1 }! ]7 M+ l 　　我正犯著愁，卻是一聲嚶嚀伴著一陣香風，一道明黃的倩影走了過來，原來
是琦菲啊，到是許久沒見了，雖然尚未完婚，但她與我的婚約江湖上早已是人盡
皆知，故而她喊我一聲夫君也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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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兒？妳怎麽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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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菲的到來讓我驚喜的同時也跟她說了這些商人漫天要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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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M0 K8 H2 Z/ i5 ~3 K% ~ 　　「哦～這次是爹娘讓我帶了些東西來支援太原戰局。」

  L& M2 y# z1 y, I" t 　　說著把我們的目光引向她背後的五輛大車故意撇向那群商人說道「錢？我們
葉家商行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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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Y$ b+ C. V  a 　　然後拍了拍手，後面的商行弟子會意，立即打開第一輛車上的箱子，竟是整
整一車的金銀，那些商人看的簡直眼都發直了。

　　「呵，這到是不急，李將軍，夫君，城中還欠著商戶們多少糧草錢？便由我
們葉家先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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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

3 }4 H8 [7 p& h: u; @7 B% Y5 P 　　李光弼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琦菲向來機靈，鬼主意多的很，她既這麽
說定是有深意的，於是也開口勸道「李將軍無需如此，這也是菲兒的一番心意，
' V  R2 z# F, n" A& [ 便拿出賬本來讓她盡一番心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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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我也這麽說，他也是光棍，反正是我們倆夫妻的錢，我們都這麽說了他自
然樂於接受，客氣了幾句之後便讓人清點賬本，結果也就兩千多兩白銀的事，琦
菲素手一揮便有弟子點好銀兩交於那些商人，而那些商人拿到錢之後更是把她當
成冤大頭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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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陸將軍，您看，尊夫人這不就帶錢來了嗎，那您看這以後的糧草…
2 l! z! R( T: M+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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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本小姐是有錢，可妳們的糧草本小姐卻不需要！本小姐這次來帶的糧
草可比錢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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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未開口，琦菲便強硬的拒絕了那些商人，然後那些弟子們將後面四輛大
車上的貨全都卸了下來交給李光弼，竟然全部都是糧草「李將軍，這衹是我葉家
6 N% F& h4 q, l+ G3 N8 Y, s2 b 帶來的第一批糧草，全數奉送，城外隱秘之處更藏著我們自江南調來的無數糧草，
價格就按之前那些妳們和那些商人的交易價再低兩成，如何？」

　　「好，好，太好了，陸將軍，葉小姐妳們簡直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若天下
皆如二位一般何愁狼牙不破，等戰事平定了，本將定在聖上面前為妳們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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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光弼簡直都要激動的熱淚盈眶了，這才是大唐好市民啊，哪像那群商人見
利忘義，也不想想若是城破他們有命賺錢沒命花又有什麽用，而那群一見自己的
  H: D& Q& z; }+ y4 E 謀劃都泡了湯可就不幹了「嗨，葉小姐，葉小姐，哪兒有妳這麽做生意的啊，按
9 M' q- X0 H1 C8 [+ e 妳這價格可就賠本啦。」

　　「賠了就賠了，如今國難當頭莫說賠本，就算是白送本小姐也樂意！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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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G- k$ z' n( m& ?' o# | 　　「這……不敢……不敢……」

1 N8 x, }  r5 j 　　那群商人無言以對衹得悻悻而去，但其中也不乏聰慧之人，立即就提出琦菲
他們葉家商行立足於洛陽卻跑到江南去調集糧草，即便藏劍山莊顧唸舊情出手幫
! Y  H4 D, K. L1 L' }* j 忙但這一路上戰亂連連哪有那麽容易運過來，估計是在詐他們，衹需咬死價格撐
上幾天，到時又缺糧了就算價錢再翻幾倍也還是衹能買他們的糧草。

& A* X. C7 a! |! | 　　待商人們離開之後，我和琦菲也告辭了李光弼，回到駐地我也好奇的問出了
商人們所想之事，結果卻引來了琦菲的一陣大笑「那種瞎話也就臨場騙騙那些商
6 R+ _/ z  A4 ]/ P8 k1 Y: @6 a! g% _ 人，怎麽妳也信呀，我一共也就帶了五車糧食，以防萬一城外藏了一車，剩下的
$ |+ E" v$ j& i+ D 方才都交給李將軍了。」

' ~; T; X( Y/ ]. C  e  I/ ~ 　　「啊？那妳還誇下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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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不過卻需要夫君手下將士們配合，我們可以如此
+ F+ t& j( ^2 B' @' \& w: b8 ]7 l 如此，這般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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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U( A/ B2 A$ k0 C5 c& o 　　「妙計，果然是妙計啊。」

1 G/ U, B& y2 F* X+ s3 d$ P 　　按著琦菲的計策我讓燕忘情帶上心腹以護送糧草為名和幾名商行弟子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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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8 Y4 {! r. I6 k$ G& H- r 　　然後將原本的一車糧食拆開用大量沙子配上兩叁包糧食湊上一車這樣整整湊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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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0 w& H2 N1 `% Q% ]) d( p" m% i 　　十大車才光明正大的開進城來，甚至有幾車上的糧食袋口紮的不牢不時還撒
8 E. L8 u+ v" N" e- E; s 出來一些……經過這麽一鬧那群商人雖然表面上沒什麽表示，但暗地裏立刻就坐
+ y. g! w: w8 Q7 h4 T 不住了，一番商議之後當晚便派出了族中高手潛入我方駐地，那人武藝倒也不錯，
* N# U' m' ^0 _% b$ @9 {+ |7 w 進來之後直奔糧倉，然後掏出匕首一連戳破十幾包糧食但裏面灑出來的卻都是上
! e- k: s' D3 |$ |/ k: Z# h' {* [ 好的江南稻米，這當然是琦菲早已料定那群商人會有所動作，所以故意將充數的
3 U7 O" d. N' H2 }* j: Q4 k 沙袋埋進內側，外面一圈隨便他開哪包都沒有問題，而且我更是親自藏進了糧倉，
就是以防萬一這貨不按常理出牌非要從內部挖幾包出來看，到了那時候也就衹好
4 [  G# i/ C- y$ p* f8 K6 z8 r# d 抓住他花點時間洗腦之後再放回去了，不過還好，他並沒有幹出那種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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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Z" @) p) u# q- n% n9 J 　　第二天一早，我正壓在琦菲身上做著晨運呢，門外就傳來了燕忘情略帶尷尬
的咳嗽聲「咳咳…將軍，昨日那些鬧事的商人又在外面聚集了，這次說是要求見
2 \' n; Y2 x! Y" |: P7 ]5 j 夫人……」

　　「要見菲兒？不見不見！！」

! p% n  D. ^) u 　　我看了一眼身下面如紅霞的琦菲，這美人在懷當然是自己先爽完再說，其他
的事情管他去死，不料琦菲在我懷裏使出了一招玉泉魚躍，嬌小的身軀體一滑一
彈就閃了出去「夫君～等晚上人家再來好好伺候妳嘛～現在還是以正事為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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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說著一邊匆忙的套上衣服就出去了，她到是挺有事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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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菲一走，我就把忘情叫了進來「反正狼牙最近也無力攻城，閑著也是閑著，
不如就來保養一下軍械吧，忘情，來擦亮本將的長槍～」

& d8 t/ z2 `8 U- q) | 　　也是被我的無恥所打敗，忘情無奈的白了我一眼然後跪下身子手口並用的為
我服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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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天色已經大亮了，但屋內的地面上還是灑滿了淩亂的盔
甲、外袍之類的衣物，大床上更是響徹著我和忘情「切磋」發出來的「啪啪」聲。

　　「怎麽樣？本將的槍法如何啊？」

　　「嗯…啊～哈～將軍的槍法…勢如游龍，迅若驚鴻…哦～啊～啊～槍…槍芒
1 H2 ~) }$ F) [/ U 細密如雨卻又熾烈如火～忘…忘情拜服～」

　　「哈哈，還沒完呢，再讓妳見識見識本將的騎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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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忘情推到床下，從背後抓住她的雙手，然後頂著她亦步亦趨的前進，很
快就到了門邊。

4 z( f3 Z" g, }: n3 ~1 L& w 　　「把門打開，咱們出去走走～」

$ v9 b" y$ \2 t) E' p: B 　　「啊～將…將軍～饒了我吧～這個…這個不行～啊～啊～」

; f4 j( a- D2 ~$ _# I 　　似乎是為了防止我強制把她弄到外面去，幹脆就整個人趴在了門上，這樣就
5 [' t8 ~. o5 \2 z7 ? 連我也沒法把門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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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怕被人看到麽？那妳叫的那麽大聲就不怕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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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將…將軍……」

, F, q4 Z6 d7 b9 b5 r 　　被我這麽一說她似乎才註意到這點似的緊咬著嘴唇努力壓抑著，但隨著我猛
攻她的Ｇ點又讓她不段漏出羞恥的聲音，眼神也漸漸有了上翻的趨勢，而且下面
也越夾越緊，是快要去了的反應呢～

4 v2 C6 n$ L% t$ }6 s7 u 　　「夫君，我回來……」隨著琦菲元氣的聲音，一直被忘情擋著的房門直接被
$ M- [. _7 |# W% W# j9 u 從外面推開了，看到門內的光景她後面的話自然也就說不下去了，反倒是忘情的
  O2 V# G/ X1 n+ C 反應極為激烈，本能的想縮手遮擋身體但雙手都被我死死的抓著，極度的羞恥之
下竟就這麽高潮失禁了，還好琦菲衹是小楞了片刻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及時躲了
開去，而忘情的尿水噴出去足足好幾米遠，噴了大概叁十多秒才止住，然後也顧
( K4 F3 B5 s. c/ H, [ 不得穿衣，衹隨手扯起一塊布料連身體都沒遮住就哭著跑回去了……看來這次意
外讓她的羞恥度爆表了呢……回頭得好好哄哄才行……「對了，菲兒妳剛才想說
什麽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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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Z* @# y1 Z# I$ X' q2 G 　　「啊……？哦，我想說！我才離開多久啊，妳就又給我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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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u! H( A! j- _ 　　這還沒過門呢，她就開始以正妻自居了，以後怕不是要被碧瑤調教的很慘呦～

　　「啊哈哈～別吃醋嘛～我們衹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偶爾打個友誼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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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1 j' q% B  b9 \) ]: M" Z 　　「誰…誰吃醋了，人家是擔心妳的身體吃不消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女人，
7 n2 s. G7 Q/ f9 p8 g! z5 o 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6 z" U: L+ ?; C( v# W 　　「哈哈～這妳可不用擔心，妳家夫君修的功法特殊，越幹越有精神呢，昨晚
咱們也玩了一夜，妳今天可曾感到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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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W$ |5 c! l5 I9 S( N' G, A 　　「這……好像確實沒什麽感覺……」

, N+ N5 h- X5 P/ m9 B3 W, b# G 　　「妳看吧，對了，那群商人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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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一群鼠目寸光之輩，稍微嚇嚇他們就把價格
# S) X1 n# C/ O  }, | 壓下來了，比咱們賣給李將軍的價格還要再低了兩成呢，直接拿去給李將軍咱們
/ f4 _4 M- t/ K$ J, R7 I$ J 都能白賺兩成，這下城中短期內應該不缺糧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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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n: m: A8 ~5 k( M4 G7 g- {! Z 　　「如此甚好，算算時間援軍也快到了，衹要援軍一到便是狼牙退兵之時。」

　　幾天之後，安祿山剿滅了天策府卻莫名生了頑疾，將大權全都交給了兒子安
慶緒，而安慶緒則親自帶著援軍過來再次將太原城圍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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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方援軍曹雪陽的神威營已經隱藏在附近山中，隨時可以突襲，同時我也
* R4 {% F7 K! d 下令神機營不再夜間襲擾狼牙軍。

  l  J% I, Q9 q# X' V 　　幾天沒有受到騷擾，狼牙軍雖然修整了幾天但一直提心吊膽的狀態依舊不是
很好，不過安慶緒新官上任正需要戰功來穩定地位，史思明也是個暴躁將領，兩
4 f. j3 }$ X3 I( N8 s, T) k 人一拍即合，也不管士兵怎麽樣就下令攻城了，轟轟烈烈的攻城戰從清晨一直打
4 H( x, V3 L# K2 k 到下午，攻守雙方都快要到極限之時，一直被當成衹有兩百餘人成不了氣候的神
機營突然變成了五千多人從城中飛出，分兵向狼牙各軍營帳而去，原來衹是投擲
火油火把而已，這次卻直接上了特別改裝過的燃燒型神機雷，一輪地毯式轟炸之
下攻城中的士兵都楞了了，而後直接被早有準備的守方部隊給砍了，而沒在攻城
; e3 f0 H; _- f* |& F5 \; d; W& q) P5 u 中的部隊更慘，上一秒還在慶幸不用上前線，下一秒就哭爹喊娘幾乎成了潰軍，
緊接著又從側面殺出一支足有萬人的騎兵，由我親帥叁千人直沖史思明大帳，曹
雪陽也率領叁千人去了安慶緒營帳，剩下的由各自千人將率領以千人為單位沖向
其他各營，由於狼牙各部那些用於阻擋用的拒馬、營墻都受到了神機營的重點關
7 v! ?& P( G) ]( D, | 照導致現在騎兵沖鋒進來絲毫沒有受到阻擋，雖然狼牙軍的將領們一個個也都武
4 \! d( L3 C: V; T- I8 R 藝不凡，但手下士兵除了少數精銳親衛以外幾乎全員潰退他們也沒法以這點力量
對抗騎兵沖鋒不是？更何況這支騎兵裝備之精良簡直駭人聽聞，一輪箭雨過去居
1 V4 n0 m% ]5 a* r& Q 然一個負傷的都沒有，於是也衹能死道友不死貧道，先溜了。

" D. I, j+ _* T/ I6 ^2 [ 　　戰後雖然讓安慶緒給跑了，但史思明卻被我親手擊斃，連太原守軍都直接沖
7 P5 V3 a$ ]5 [3 U( q( j 出城池宰殺潰退中的狼牙了，這一通好殺連小詩也用嗜血珠趁機吸收了不少魂力，
變的更加強大了，至此太原一役也終於告一段落，可謂大獲全勝！之後在李光弼
的強烈挽留下我們在太原逗留了一陣子，直到接到了聖旨被要求前往馬嵬驛面聖
受賞才離開，曹燕二人還對李唐抱有幻想，以為這次我封侯拜相不成問題，而琦
" O, w7 l" c. Z3 G 菲則和我一樣想法，認為這次是鴻門宴，不過就是要鴻門宴我才好接機翻臉順便
% n3 b1 ?: J* J) V, W' B* J 抹黑李唐皇室啊，這一天可是等了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