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驚雷起 臨海市中心醫院門口夕陽餘暉中一輛土豪金的賓士車緩緩停在醫院門口。 賓士車內,一個滿臉憔悴的漢子,正依依不捨的拽著副駕駛少婦的手道:「柳月蓉啊柳月蓉,真捨不得放你這騷蹄子走,昨晚上老子腰都快折了,還沒喂飽你,明早下夜班我還來接你,開個總統套、大床房,龍蝦紅酒可盡造,偉哥神油全管夠,老子養精蓄銳,非幹的你求饒不可!」 柳月蓉渾身上下散發女人被性生活滋潤後的容光煥發和嫵媚水嫩,嬌滴滴的看著那男人道:「人家有老公的,讓你占次便宜還不夠啊,再說了,你這樣還能行麼?」 說著迅捷無比的在那漢子胯下軟塌塌的一堆上捏了一把,然後敏捷的如同一隻小羚羊般跳下車門,關上車門柳月蓉俯身趴在車門上,也不管那漢子盯在自己被車門擠壓的噴薄欲出雪白胸脯上的淫蕩目光,惡狠狠的說道:「再敢叫老娘柳月蓉,立馬打折你三條腿,老娘現在通道了,道號——青鸞,還有,Steve Madden正版貨上沒有中國鞋碼的,拜託下次泡妞買禮物的時候上點心,後會無期了喔~!」 說著矮身摘下腳上的山寨Steve高跟鞋順著車窗扔了進去,然後轉身打著赤腳,哼著《女人花》一步三搖的進了中心醫院。 在那男人懷裡摟著被撇進來的高跟鞋,可憐巴巴的看著那緊緊包裹在超短裙裡飽滿翹挺的屁股在眼前扭啊扭啊的,就此遠去! 醫院牆邊上一個蓬頭垢面正在擠蝨子的要飯老頭,此時也抬起頭,眯著眼打量了一下身邊走過的柳月蓉——現在的青鸞居士,直到看見柳月蓉背影消失在住院處大樓門裡,才扭轉過來,搖搖頭歎了口氣,「啥子青鸞咯,莫得斯騎在胯下的玩物撒,還道號,真個拿求道當森(生)娃嘍,嘖嘖……」 然後探頭看了看眼前只有幾個鋼鏰的要飯碗,又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仔細的捏著蝨子。 王重樓今天下山特意換下了道裝,換了身灰白底福字中式唐裝和布鞋,白髮在腦後隨意挽了個髮髻,鶴髮童顏,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老道就這樣施施然的走在臨海市中心醫院婦產科的住院部裡,他在現在婦產科住院部的指示牌前仔細看了看,然後按指示向高幹8號病房走了過去,來到高幹8號病房門前,王重樓放慢速度,透過門上的玻璃迅速掃了一眼,發現室內只有一個披散著烏黑長髮的孕婦,正躺在床上一邊輕撫凸起的肚子,一邊觀看手中那本線裝古書。 書頁擋住了孕婦娟秀的面容,只能看見持書的白皙玉手,王重樓斷定這雙堪稱完美無缺玉手的主人也一定是個國色天香的小嬌娃,那雙手骨血均勻纖腴相宜,在夕陽餘暉下顯得細白皙柔美,老道不由想起杜甫《麗人行》中那句「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確認這件病房內除了這孕婦再無他人後,王重樓右肩膀微抖,一塊帶著哥羅仿味道的濕潤白布自袖管滑落手心,剛要推門而入,忽然,王重樓感覺身後那件空置病房裡彌漫出一股有如刀鋒般的冰冷殺氣,同時,王重樓在面前門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身後門深處陰影浮現雙燃燒著殺機的眼神,像西伯利亞荒原上惡狼般冷酷無情。 王重樓發覺那殺氣出現在自己毫無防備的後背時,渾身血液瞬間就都凝結了,骨子裡泛起一股寒意,一滴冷汗自額頭鬢角緩緩滑落,王重樓硬生生將推門的手回縮握拳,只剩食指伸出,指向病房的門牌,口中喃喃自語道:「6號、7號、8號……應該再往前就是了!」 然後,像是迷路般的繼續緩步前行,直到走廊盡頭轉過彎去,那股子濃重殺氣才隱隱消失,王重樓這才緩緩長出口氣,緊繃的肩背隨之松垂下去,走廊涼風輕撫,後背上已經是汗透衣衫了。 「好險!該死!萬幸!」 王重樓說好險,是沒想到這看似挺普通的小妮子居然有這麼複雜的背景,那暗中守護的人,絕對是屍山血海裡闖過來的人,那殺氣是無數次生死相搏、無數次取人性命後才能錘煉出來的。 說該死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就得費更大的周折、甚至用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說幸好則是自己幸虧事前備好了後手。 無奈轉身下到三樓,王重樓拿出一張紙看了一下,按著房間號一間一間的查找,找到309病房。這次王重樓吸取教訓,先在走廊裡兩端各個死角裡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確認沒有暗樁威脅後,才施施然走到309病房門口。 轉過拐角來到309病房,這是個普通的4人間病房,時門口正擠滿了人探頭探腦的向病房裡面看去。 王重樓看到眼前景象又是一愣,樓上那處冷冷清清卻殺機四伏,樓下這個倒好,趕上開廟會了,難怪黃曆說今天宜萬事皆宜就是不宜出行啊! 待王重樓好不容易分開眾人擠了進去,剛露頭就聽見裡面就爆出陣陣笑聲。這件病房內的四張病床上都躺了孕婦,其中靠內窗側病床上躺著的孕婦,雖然肚聳身沉,但依然難掩性感火辣的身材,高聳飽滿的胸脯將寬大的病號服都頂的緊繃繃的,衣領胸口間露出潔白嬌嫩的肌膚,狐媚俏臉上妙目流轉,一顰一笑都能勾魂攝魄,一粒緋紅色的美人痣映掛在嘴角,點綴的那小女人驚豔絕倫明媚動人。 那孕婦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霧濛濛的媚眼兒,仿佛看誰都帶著笑意和挑逗,此時更是被對面站著的一群小夥子逗的笑成一彎月牙,一邊撫著高高鼓起的肚子,一邊指著那講笑話的小夥子笑道:「小土豆,你就貧,看師傅不撕了你這張嘴!」 王重樓驚愕的看著屋子裡的小型馬戲滑稽表演,一屋子人熱熱鬧鬧,誰也沒注意從門口進來的這個老人,王重樓看了看滿屋子的人,暗罵了一句:「不看熱鬧能死啊,幹!」 狐媚臉點著面前的幾個小夥子道:「好啦好啦,你們幾個好哥哥,看也看到了,鬧也鬧夠了,就留靜兒姐姐陪著我就行了,都回去吧,一會若哪個懷孕的姐姐被你逗得笑岔了氣,可夠你們吃一壺的。等生下來一定請你們過來認個小外甥,快回去吧!」 帶頭哪個黑黑壯壯小夥子笑著道:「小甄妮,今天團裡沒演出,你是咱們團裡最小的妹妹,又沒……沒個家人在身邊,今晚上就要生了,我們哪兒能不過來照看呢,你放心,我們不打擾你,就在走廊等著,有什麼事讓你靜招呼一聲就行!」 甄妮笑了笑,知道這幾個人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強了,謝道:「那就小妹就謝謝各位哥哥了!」 老道心道禍不單行啊,這也沒有機會了,一跺腳,轉身擠了出去。 在病床上撫著大肚子的嬌媚小狐狸側身和床邊叫小靜的女孩說話時,迅捷無比的掃了一眼老者離去的背影,眼神裡滿是疑懼和戒備,再一轉頭後,又是笑容滿面的和其他人有說有笑。 柳月蓉雖然名字一般,但人卻是這臨海市中心醫院多年來最沒爭議的院花,柳月蓉皮膚白嫩,標準的杏眼,個子不高,但是1米62的身材給人感覺卻是很勻稱修長。 尤其是今晚,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奶子隨著走動輕輕的顫動,在米白色低胸羊毛衫衣領處,兩坨雪白的胸肉相互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淡青色的血管像蚯蚓一樣在雪白酥潤的胸脯上若隱若現,黑色緊身超短裙下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上泛起高級絲襪特有的淡淡肉光。 在值班室裡尋了自己新買的一雙高跟鞋,柳月蓉最近特別喜歡這種高的誇張的高根鞋,這種鞋細細的高根使得柳月蓉的小腳丫穿進去後,剛剛能讓前腳掌點在地面上,而腳背的優美弧線則幾乎和小腿垂直在一條線上,柳月蓉開始喜歡穿上這種很難駕馭的高跟鞋後,腿部所展現出來優美線條和腳踝的纖細,尤其是喜歡穿給那個給自己起了一個好聽名字的老男人看。 今晚上柳月蓉突然決定回到醫院裡來看看,柳月蓉的高跟鞋在走廊敲擊出有節奏的韻律,喚醒了走廊裡男人們因勞累而沉醉了一天的欲望,少婦特有的成熟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腰肢讓人有一種心慌的誘惑力,柳月蓉微笑著一邊和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值班醫生、護士們打著招呼,一邊來到的走廊中間的婦產科護士值班前臺。 「小王,預產期是今晚的病例拿給我看看。」 柳月蓉護士長跟值班櫃檯後悶頭吃飯的胖嘟嘟小護士說道。 「護士長,就說是今晚上有千年一遇的紅月奇觀,也不能勞動您金身大駕來查崗啊,您可是好幾年沒值過夜班啊!」小王護士故作驚訝的抬頭打趣道,順手遞過去一摞子病例,笑嘻嘻。 柳月蓉翻著白眼狠狠地橫了小護士一眼,「貧,就你嘴貧,今晚閑著沒事,來查查你們是怎麼偷懶的,重點就是你!」 柳月蓉在一摞子病例中抽出兩份今晚生產的孕婦病例放在面前仔細審視,忽然她將兩份病例並排放在桌上,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真是兩個奇怪的患者呢!」柳月蓉扶著新配的金絲眼鏡翻看著兩份病例說道。 「喔?誰呀誰呀?哪兒奇怪啦?護士長你快說說看啊……」 旁邊胖嘟嘟的小護士立刻將頭從飯盒中抬起,望向護士長的小眼睛綻放出渴望的光芒,表情迅速進入八卦信號接收狀態。 「高幹8病房和309室4號床那兩個孕婦啊!」「高幹8病房的叫路惠男,就是挺斯文秀氣的那個,據說是剛剛畢業分配到咱們市京劇院的,還沒上班幾個月呢,就被同事送來了。還有309室4號床,好像叫甄妮吧,嘖嘖,這名字起的,跟大歌星似的,其實不過就是個馬戲團的馴獸師嘛,也是被馬戲團裡的人送來的。這兩個孕婦恰巧都不是咱們濱海市的人,恰巧預產期都在今天晚上,恰巧都沒結婚,恰巧都沒有家屬陪伴,恰巧還趕上個紅月赤潮的日子來生孩子,呵呵!」 小護士驚訝的含著勺子嘟囔了一句:「護士長,神了,這些日子都沒怎麼來上班,您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啊?」 柳月蓉毫不猶豫再次白了一眼小護士,然後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 稍微頓了頓,柳月蓉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恰巧兩個還都挺漂亮的,一個戲子,一個刷馬戲的,哎。現在的女人啊,一漂亮就把持不住自己喔!現在孩子都快生下來了,哎,這女人吶~得自重啊~!」 說著柳月蓉故作深沉地抬頭看向窗外今晚夜空中那輪的紅月,背影倒是曲線玲瓏妖嬈豐滿。胖嘟嘟的小護士悄悄沖柳月蓉撇了撇嘴,心中嘀咕:「你這樣歐巴桑把不把持得住都難說,還好意思說別人,切~~!」 小護士知道,這兩個孕婦豈止是那個骨子裡都透著風騷浪蕩的護士長口中所說的漂亮,最起碼比她平時看到電視上這個演藝女皇、那個文藝公主啥的漂亮太多了,雖讓自己說不上她們具體是哪裡漂亮,但總感覺,一個就是脫俗出塵的大青衣,這樣的女人就算全身穿的都是地攤貨,也難掩那股雍容華貴的大氣,另一個則是嫵媚傾城的大妖孽,一身孕婦病號服都能讓這妖孽穿的風騷透骨。 自打這兩個女人住院後,她們的病房門口每天都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其他病房的孕婦家屬、各科男大夫和小販們變著花樣的編著各種藉口來路過,似乎撇一眼就能得到莫大的滿足。而以往號稱中心醫院一枝花的柳月蓉護士長這些日子裡則一直在各種被忽視中度過,難怪今天一身新鮮出爐的醋味。 「青鸞徒兒,這是盼誰吃要苦頭呢?」 「吱呀」一聲門響,一個灰色唐裝老人出現在門口,頭頂髮髻,手托銀須,一派仙風道骨的氣魄。 柳月蓉聽到老者說話,連忙轉過身,一臉嬌羞和歡喜的表情的迎了上去,「師父,您怎麼來了!」剛要把手伸進王重樓的臂彎,突然撇了一眼旁邊的小護士,立刻變成拖住王重樓的胳膊,同時還不忘板了臉對小護士說:「還有兩個小時就要手術了,你再去給那兩個孕婦在檢查一遍,細點啊!」 小護士忙不跌的答應了,趕緊拿起病例就小跑了出去,待跑過走廊拐角處才回過頭來狠狠的啐了一口。 「人家都是老牛吃嫩草,你倒嫩草吃老牛,呸!」 看著小護士走遠,王重樓藏在唐裝大袖裡的手在柳月蓉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記,「青鸞徒兒啊,幾天不見,你這兩瓣小屁股蛋兒可愈發彈手了啊!有沒有背著師父出去偷腥啊!」 「師父你說什麼啊,徒兒可是守身如玉的清修之人呢。師父這麼說,徒兒不理你了!」說著那道號」青鸞」的柳護士長便嘟著嘴兒拿了那兩份病歷,去牆邊摘了病房大鑰匙盤,撇下王重樓徑直走出了值班前臺,扭著腰肢在走廊裡找了間無人的特護病房,擰開門鎖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老者,臉一紅,頭走進去病房,房門虛掩。 柳月蓉徑直走進特護病房裡面的套間。王重樓回頭看看走廊沒人注意自己,也忙跟了進去,順帶將外間門反鎖了。 這特護病房裝修的如同賓館,一般都有裡外兩個房間,外側門上有觀察玻璃,但內側套間卻安了扇實木門,很是隱蔽。 柳月蓉跑進裡側套間先拉上窗簾點了燈,然後才到飲水機前拿了紙杯彎腰接水,聽著外屋反鎖門聲,柳月蓉突然感到有種和初戀男人初次開房時的羞赧,兩頰似乎如火炭一樣滾燙,一顆心突然開始狂跳不止,柳月蓉現在暗自期盼著紙杯要像無底洞一樣才好,自己這杯水好這樣慢慢接下去,最好自己什麼都不做,什麼都會自然發生。 王重樓走進套間,慢慢貼到柳月蓉身後,一手從後攬住柳月蓉的腰腹,另一隻手搭在柳月蓉的腰間,輕輕抽出掖在裙腰裡的羊毛衫後,又順著豐腴的腰肢向下摸到翹挺柔滑的屁股蛋兒,大手用力揉搓的肥厚的臀肉,同時尾指翹起,在柳月蓉的屁股溝上輕挑慢滑,刺激的柳月蓉雙眼迷離、舌卷紅唇。 突然王重樓拉住柳月蓉超短裙腰帶向下一扯,隨著柳月蓉嬌嫩的驚呼聲和布料碎裂聲,淡粉色小內褲和超短裙被一同褪到膝彎處,少婦雪白耀眼的屁股在掙脫束縛後的彈跳充分展現了少婦胴體柔韌的彈性。 柳月蓉只覺得下身一涼,雪白翹挺的屁股蛋就此暴露在明晃晃的白熾燈下,嬌嫩的肌膚上浮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前面小腹下一叢捲曲毛髮清晰可見,泛著柔順黑亮的光澤。 柔亮烏黑的陰毛被少婦平日裡用鑷子和脫毛液仔細修理的清爽整潔,整片陰毛從上到下都被修成三指寬窄,毛髮邊緣外肌膚雪白嬌嫩,既無一處無毛囊黑點,也無一根突兀毛髮生出。整叢柔順陰毛自臍下三寸的陰阜處開始向下延伸,覆蓋住整個陰部後,繼續延伸向後,直到消失在花徑與菊肛交匯處。 驚嚇間,柳月蓉紙杯落地,忙雙手扶住了飲水機,一杯溫水半數灑在地上,倒還有小半灑在腳背上,洇濕了肉色絲襪。 「人家好涼呢,師父來暖暖人家啊~」柳月蓉叢鼻腔膩膩的哼道,說著光溜溜的屁股蛋兒向後頂在王重樓腰間,輕輕地劃著圈兒。 王重樓從後面咬著婦人的耳垂,笑嘻嘻道:「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其實最紅人面動人心的就是我這貼心的好徒兒,青鸞兒只要乖乖的,師父就讓你欲仙欲死哈!」 說著王重樓舌尖一頂牙尖,氣機流轉,柳月蓉就覺得那道人搭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手心裡有道熱氣像小蛇似得在自己腿上游走,片刻間就那遊走的熱線就散成熱烘烘的一片暖潮,暖潮過後四肢百骸酸爽酥麻,舒服至極,仿佛泡進溫湯之中。 道人抱住婦人腰間的左手一緊,一道清涼內勁兒緩緩滲入婦人小腹,初時尚覺溫潤清澈,待到幾下呼吸過後,柳月蓉就覺得腹內如文火熬湯、熱潮氤氳,另一隻手已經從大腿內側緩緩摸到柳月蓉兩腿間,先是用指肚在兩瓣陰唇邊緣輕摩慢搓,這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挑逗反倒讓少婦的陰唇夏花怒放,含苞吐露,隨著揉搓的加重,兩片愈加粉嫩肥厚的陰唇也逐漸開始滲出濕噠噠的花蜜,揉一揉,滴幾滴,捏一捏,沾一手,片刻後待到王重樓將手覆在柳月蓉陰阜上時,中指入鉤般探到柳月蓉花徑深處時,少婦分泌出油潤潤得花露已經涓涓匯流,在王重樓中指一戳一勾間不斷地湧出,順著潔白豐腴大腿上的絲襪蜿蜒流下,與腳面上水痕融在一處,護士值班室裡彌漫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兒。 柳月蓉被王重樓弄得雙腿戰慄如篩糠,幾次奮力想要掙脫,無奈腰部被王重樓用手像鐵箍一樣環住,絲毫不能動彈,膝間又被自己的內褲兒、褲腰緊緊纏住,越想掙扎纏的越緊,掙脫不開卻還怕跌倒,只得雙手用力扶住飲水機,待那王重樓探指深戳之際便聳腰提臀,一雙嬌俏的玉足從高跟鞋裡努力翹起,露出被濕潤絲襪緊裹的腳跟,一雙腳尖在被自己淫水侵泡的黏膩濕滑的高跟鞋裡拼命的站穩。 直到王重樓手指在自己下身腔道裡勾弄出一股淫水來,柳月蓉才來得及鬆口氣,顫抖著落實站穩身子,往往還沒完整喘上口氣,花徑一緊又被那要命的手指捅了進來。 柳月蓉既想夾緊那雙作怪的手,有腿軟身麻無力抗拒,難受至極。耳後王重樓不時幾句淫詞蕩語就如火上澆油似得,撩撥的柳月蓉腹內熱潮洶湧四肢如焚,初時還顧忌牆薄門單,忍著動靜,隨著王重樓的百般挑逗,漸漸的開始呼吸粗重、吐氣灼熱,胸腔裡膩膩的哼著萬種風情、嬌喘低吟,仿佛再忍著不出聲,那腹內熱潮就要從胯下化成熱湯噴湧而出。 王重樓探指入內,柳月蓉便以甜膩嬌顫的輕吟做答,王重樓勾指而出,柳月蓉便吐出一口帶著顫音的呼氣,待到幾下勾戳後,柳月蓉便慢慢適應了這甜蜜的折磨,而王重樓也隨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頻率,初時柳月蓉還能掙扎出幾個呼吸的喘息時間,隨著王重樓勾戳之間頻率的越來越密集,柳月蓉初時尚能偶爾說出的幾句騷言蕩語,到最後就變成那最原始的單音節甜膩鼻音了,音調也越來越激越高昂,其中卻透著股婉轉哀鳴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長瑩潔的雙腿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擺子來,原本雪白的肌膚泛起潮紅,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一層。 看著柳月蓉春情蕩漾的騷樣,王重樓心中暗暗歎了一聲可惜。 再揉得幾下,眼見得柳月蓉雙眼翻白、檀口流涎,緋紅嬌嫩的胴體在王重樓懷裡已是不住顫慄狂抖,王重樓便將手掌下探輕輕按在柳月蓉賁起的陰阜上,中指在那濕漉漉的陰道內來回勾動幾下,在花徑內約莫半指深處尋到了一處微縮進去麻麻的肉筋。 王重樓用中指在肉筋出處揉了揉,突然吐氣出聲,掌跟和中指兩下同時用力,按住陰阜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時花徑裡點在那處麻筋上的中指迅猛回勾。 懷中柳月蓉突然嚶嚀了一聲,雪白肥膩的身子立時變得渾身僵硬,雙膝緊扣,花徑內壁肌肉繃的緊緊地,如鐵一般夾定了王重樓的手,隨著柳月蓉立刻雙目緊閉滿面愁容,臀肉收緊纖腰前挺,在泥濘不堪的花徑和王重樓伸進來的手指縫隙裡,猛地噴射出一股淡淡的液體,「呲」的一聲射到飲水機側壁上,汁液飛濺開來。 隨著柳月蓉接下來一波緊似一波的無意識抽搐,大股大股的淡黃汁液從花徑陰唇間噴射出來,射的飲水機塑膠壁殼啵啵作響,片刻間柳月蓉雙腿間的褲腰、內褲和地面上再無一處乾爽之處。 狂噴怒射了二十餘次後,這勁頭才漸噴漸緩,直至到後來宛若小兒瀝尿,順著黑亮陰毛點點滴滴流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漸漸止住顫慄,偎在王重樓懷裡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身子也慢慢鬆弛萎頓下來。 最後柳月蓉雙腿一軟,徹徹底底坐在道人托在胯下的手心上,若非道人臂力驚人,這婦人非得立時坐在冰涼地上。 道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後笑道:「乖徒兒,這次可噴的爽利?」 柳月蓉雙手扶在飲水機上低頭嬌喘,額頭密佈汗珠,順著鬢邊散發和脖頸流下,好半晌才止住顫抖,反手勾住王重樓脖頸,緩緩回頭在王重樓臉頰上輕啄了一口,看向王重樓那霧濛濛的媚眼裡滿是溫順迷戀,膩聲道:「爽啊,好像魂兒都噴出去了呢!」 頓了頓又道:「師父好壞,每次都拿徒兒試這招勞什子《春潮吐露》,剛剛感覺青鸞兒就要死了呢!」 王重樓新到這臨時收的記名弟子雖然相貌僅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每次潮吹後都透著股子如同貴妃出浴般的慵懶嫵媚,遂得意笑道:「我的乖徒兒是水做的妙人吶,為師保證,你這妮子只會越噴越水靈,越噴越嬌媚,哈哈!」 「哼,師父壞,還噴啊?剛才若再噴得幾下,徒兒就把命都得搭上了,師父你得幫徒兒把魂兒吸回來,唔、唔……」 說著柳月蓉反手勾緊王重樓脖頸,輕渡香舌,回首吻在王重樓嘴上,另一隻手握住王重樓的手,撩起衣衫下擺送到自己胸脯大奶子上揉弄摸玩,下面雙膝互扭了幾下,就輕輕鬆松的將膝間濕滑粘膩纏繞成一圈的內褲而和小裙褪到腳面,腳跟一扭,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踢開了腳面上的內褲兒,赤足站在濕漉漉的地面上。 王重樓雙手在從羊毛衫下擺伸進,幾下扭動就甩出了D罩杯的透明乳罩,隔著薄薄的羊毛衫能看到那雙大手粗暴的揉搓把玩那兩坨肥嫩彈手的乳肉,而柳月蓉下身除了一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外,便是徹底的赤條條了無牽掛,白嫩光潔的屁股正用力的向後撅著,隨著雙膝一彎一曲,用屁股尖用力的後頂在王重樓的胯前,不住的畫圈揉動,另一隻纖纖給王重陽帶路到胸脯前的玉手也偷偷撤回來,像溫熱的靈蛇一樣摸進了王重樓的褲腰裡,去尋那道家秘寶金箍棒兒。 少婦溫潤的小手順著王重樓連綿至小腹處的一縷濃密毛髮摸了下去,越向下去毛髮越是濃密虯結,越向濃密處探去越是燥熱烘手,柳月蓉小手一沉,輕輕巧巧的摸到了王重樓亂草叢中那跟粗肥低垂的雞巴,就勢抓住,上下擼動,幾下子就喚醒了王重樓的欲火,低垂的雞巴在柳月蓉的手心裡迅速變得堅硬火燙,隨著龜頭從包皮裡緩緩伸出,雞巴漸漸變粗翹挺,初時柳月蓉尚能盈盈一握,待到大雞吧如鐵棍一樣卜蔔愣愣翹起頂在自己後腰時,再也不能滿把握住滾燙雞巴肉身。 「好燙手,小師傅今天很精神啊!」柳月蓉更加用力的反手在身後擼動著那興奮勃起的大雞吧,閉著眼嬌膩膩的哼道。 王重樓笑呵呵道:「那青鸞兒還不給你小師傅洗洗澡涼快涼快啊?」說這搬過柳月蓉身子,讓這春情蕩漾的小婦人面對自己。 柳月蓉滿面羞赧道:「師傅好壞,就知道欺辱徒兒!」口中隨時如此說著,但卻像新媳婦兒一樣曼妙嬌羞的為王重樓解開衣扣,除掉上衣,這老道雖然年近八十,但是脫掉衣服卻是露出一身精壯不亞壯年的身形,身上肌肉虯結,肌膚細膩,哪有半分衰老模樣。 待到柳月蓉蹲在老道身前解開腰帶,那威風凜凜翹起的大雞吧反到成了解脫的障礙,將褲腰高高的斜調起來,柳月蓉摸向左,那怒馬橫嘶的大雞吧就像右歪去,摸向右邊它卻又翹了上去,弄了幾次都未能拽下褲腰,柳月蓉手忙腳亂間悄悄抬頭看去,正看見老道雙手叉腰滿面壞笑,柳月蓉立時明白過來,沖那老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在繼續糾纏,直接伸手從褲腰上面摸進去,擒住那興風作浪的龜頭,狠狠推了上去去,這才將褲子褪掉。 未成想蹲在老道面前的柳月蓉甫一鬆手,那向上緊貼小腹的大雞吧立刻彈了下來,柳月蓉貼的太近,躲避不及,肥碩滾燙的大雞吧「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彈在柳月蓉臉頰上。 美人大怒,扶在老道腰間的玉手奮力一推,將老道推坐到身後的病床上,小嬌娃挽起袖子,橫握住那搖頭擺尾的金箍棒,一低頭咬了下去。 老道王重樓立刻「嘶」的吸了一口長氣,只見少婦徒兒蹲在床側,將頭兒埋在自己雙腿之間不住起伏,覺得大龜頭被一片溫潤濕熱包裹住,裡面還有那嬌嫩小舌尖圍繞自己的龜頭左舔右撩上挑下壓,偶爾舌尖如靈蛇吐信般輕點龜頭前端的馬眼,再加上不時大力叼嘬住雞巴棒身,弄得老道雙手按住柳月蓉頭頂,不時長籲短歎唏噓萬千。 柳月蓉用嘴擒住了亂草叢中的江洋大盜,一雙纖纖玉手握住江洋大盜的兩顆大錘,伺候的老道舒爽萬分,自己也是春情火熱,不知不覺間雙腿間的花徑也開始春潮湧動起來,小嬌娃是雙腿分開蹲著,時間越久越感覺濕漉漉的花徑裡空虛萬分,那蜜汁越淌越多,漸漸順著陰唇開始彙聚到最低處,開始緩緩滴落,只滲得小嬌娃一顆心像懸在空中不住被羽毛撩撥似得,又癢又慌,直想隨便拿個物事塞進去就好。 小嬌娃幾次恨不得要偷偷撤回一隻手,在胯下花心子上狠狠的捅捅,哪怕揉他幾下狠的也是好的嘛,但顧慮這新拜的師傅煞是喜歡這吹簫的調調,絳唇含紫柱,纖手托鸞丹,那是一絲都不能含糊的。正苦熬苦忍間,忽然偷撇到老道一旁興奮翹起的腳尖,那大拇腳指粗長異于常人,足有雞蛋大小,小嬌娃心思活泛,悄悄挪了挪臀部,將那花心子就到老道左腳之上,臀部輕點,感覺到那涼絲絲的大腳趾尖碰到自己滾燙的陰唇,婦人再不遲疑,先是清擺腰胯,用滲出的蜜汁塗抹在上面潤滑,待塗抹均勻後,將老道大拇腳趾包到兩片陰唇之間,然後便緩慢而堅定的蹲了下去。 老道在上邊看到小嬌娃一番動作,不由大樂,道:乖徒兒,來來來,為師也服侍服侍你!」說罷腳趾用力向上一挑,便頂進了婦人下身溫軟濕滑的花徑裡,頂的小婦人「哎呀」一聲低呼,臀部肌肉驟然收縮,花徑口處一圈陰柔緊緊的箍住老道腳趾。 老道覺得甚是有趣,上面捧著婦人兩頰,指導著乖徒兒練習那吞吐吸納的水磨功夫,下身腳趾除了上上下下的享受,偶爾腳尖也瞅冷子突然左搖右擺一下,小婦人上下兩頭手忙腳亂,上邊那物事越來越粗壯堅硬,初時還能含進去一般棒身,現在嘴裡那大龜頭就足有杯口粗細,撐的檀口欲裂,稍一吞進就立時難以呼吸,下面還有個東逃西竄不省心的冤家,要時時擺腰送胯的去就它。片刻間就累得小嬌娃汗透背心、氣喘咻咻,柳月蓉啵兒的一聲從口中拔出肉棒,把滿是汗津津的俏臉側搭在老道腿跟上,喘著咻咻粗氣恨恨的向上望著老道,道:「師父太壞了,就知道欺負徒兒,青鸞不來了,哼!」老道溫柔的將貼在小嬌娃臉頰上的幾縷濕發撩在耳後,在柳月蓉的俏臉上請捏了一把,笑道:「青鸞兒休惱,為師這也是在教乖徒兒修道之門,築基之法啊!」柳月蓉嘟著嘴道:「師傅騙徒兒,你就是拿徒兒尋開心,幾時有……有這般修道的法門,難不成師傅練的是採花派的道法?」老道聞言用腳尖用力一頂柳月蓉的花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的小嬌娃嬌軀一顫,嚶嚀一聲,老道笑斥道:「胡說,為師是正經的龍虎山玄天教掌教真人,豈是那尋花盜柳的小賊,青鸞兒須知,修道最終吐納,采天地之正氣,養浩然之內息,吐納呼吸,發五官而出於七竅,納百骸而藏丹田,乖徒兒品簫之時,口不通則鼻通,鼻不通則七竅通,七竅不通則百骸通,世間那凡夫俗子才只用口鼻呼吸採納的!」「那師父你下面……下面幹嘛要犯壞啊,東一下西一下,想累死徒兒啊?」「你這妮子,為師一番好心反倒被你冤枉,一心二用,一體兩存,神遊太虛而體馭青牛,這也是道家法門啊!」王重樓坐在病床邊赤裸躶體的講經論道,柳月蓉則跪坐王重樓雙腿之間的地板上,一手輕輕上下擼動著那亂草叢中神氣活現的大肉棒兒,另一側手肘搭在老道腿側,掌跟撐住香腮,睫毛忽閃忽閃的眨著,滿臉欽佩的看著上面一本正經的老道歎道:「師父真是厲害呢,褻玩徒兒還能玩出這般大道理來,果然是一派宗師,徒兒拜服啊!」說著用指尖點著大雞吧的龜頭,用力將肉棒按平,低頭過去在粗如鴨蛋黑紫油亮的大龜頭上用力一吻,弄得老道哭笑不得,「你這憊懶妮子,竟敢取笑為師,現在為師要檢查你的深喉之術,若有精進,為師接下來便授你三峰回春之法。若無精進,為師就用那金柱鎖宮法罰你禁欲三個月,好讓青鸞兒專心修煉!」柳月蓉霎時愁容滿面,嬌滴滴的搖著老道大腿道:「不要啊師父,徒兒上次讓您狠操了三天,結果回去後發現下面肌肉硬邦邦的,除了撒尿、月事,別說自慰棒兒,連根筷子都捅不進去了,每日小肚子裡都像墜了塊石頭似得,好難熬的!」王重樓微微一笑道:「那就看我的青鸞兒最近是否有偷懶啊,別說了,來吧,乖徒兒!」說著一手攬住柳月蓉後頸,一手扶著肉棒,將那紫巍巍油亮亮的龜頭湊到婦人嘴邊。 只見這肉棒自亂草毛髮中至龜頭頂端,足有成人小臂長短,肉棒粗若小兒手臂,龜頭則更加猙獰翻起。婦人坐起身來,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老道兩腿間,將散發攏在耳後,雙手扶住老道的雄偉肉棒,歎了口氣道:「小師傅最近又胖了!」」別發牢騷,開始吧!」老道笑駡道。 柳月蓉將大雞吧向下按倒,自己則微張檀口,香唇內卷包住貝齒,順勢向上吞咽,先是將龜頭緩緩吞入,到龜頭楞沿最粗之處,柳月蓉稍作停頓,從鼻腔深吸一口氣,然後黛眉緊鎖,突然向上一吞,啵兒的聲響處,最粗的龜頭被完整吞進柳月蓉的口中,這一下實在是熟練無比,竟無半點生硬齒感,老道心頭大贊。 婦人口小,這肉棒卻實在是肥碩無比,隔著兩側臉頰都能若隱若現看到龜頭的形狀,柳月蓉感覺最粗處已經吞入,輕舒了口氣,愁眉微展,輕輕仰起頭,將棒身、口腔和喉管處調整至一條直線,香舌舒展墊在龜頭之下,雙手抱住老道腰側,緩緩收力,脖頸前伸用力吞進,老道只覺得龜頭前探到一處緊窄溫熱之處,心知到了喉頭關鍵所在,雙手扶住婦人腦後,輕輕向懷裡一帶,龜頭用力一頂,像是通過了一道綿密的緊箍。 在老道的幫助下,婦人竟將棒身吞進了三分之一,龜頭依然突入喉管,婦人修長細嫩的脖頸突然變粗,喉頭處隱約可見龜頭形狀的隆起,柳月蓉則滿面緋紅,額頭淡青色血管微微閃現,雙目緊閉眉關緊鎖,眼瞼處已是淚花閃動。 道人見狀,溫聲問道:「乖徒兒,可能繼續?」柳月蓉想起上次被師父用金柱鎖宮之法鎖住花徑肌肉,三個月的禁欲日子的辛酸苦楚實在是難熬,況且今天這深喉術最難的金龜入口和火龍破關兩處都順利通過,思量再三,含住大雞巴的顰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抱住老道腰側的手輕輕拍了拍老道的屁股,示意繼續。 道人見這婦人今日居然有望練成深喉之術,心中大喜,微微站起身來,用大腿內側夾住婦人頭頸,雙手環在婦人頭頸後,下身前探向婦人嘴裡頂去,下麵柳月蓉也緊緊的抱住住道人腰部,拼了命的張開嘴兒,向上吞去,放佛嘴兒張的越大就越容易吞咽似的。 兩廂配合,但見那粗如兒臂的大雞吧從婦人檀口處緩緩的頂進婦人的喉間,眼見婦人喉間隆起處越來越長,龜頭形狀的隆起也越來越向下,婦人只覺得口鼻窒息兩耳嗡鳴,初時被龜頭頂過喉頭時火辣辣的疼,但隨著大龜頭突破喉頭,頂進喉管,中間雖然有幾欲反嘔的感覺,但是隨著持續深入,喉頭火辣痛感漸漸消失,微睜開朦朧淚眼,依稀看見外面剩下的棒身越來越短,眼見得鼻尖就要湊到道人胯下的毛髮了,心中倒也生出幾分自豪,喉間竟在被撐開的苦悶中有了絲絲快意。 而每次要嘔吐的時候,喉管便是一緊,反倒勒的老道大雞吧爽利無比,心下暗歎這新收徒兒著實是個妙人啊,身上仿佛沒有一處不可把玩褻瀆的,看到自己的大雞吧堪堪就要全部被吞入,婦人稍微有些猶豫,道人低喝一聲,抱住柳月蓉後頸用力一抱,全部肉棒盡跟插入小婦人喉中。 柳月蓉就覺得一叢腥臊熱哄的毛髮頂在自己的臉上,知道終於完全將師父的大雞吧吞了進來,完成測試,便試圖推開道人腰腹,哪成想道人雙手牢牢按住柳月蓉頭部按在胯下,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柳月蓉只覺得漸漸地胸口發悶,兩眼發黑金星亂冒,胸腔裡越來越悶,漸漸感覺到胸口發脹像壓了快巨石,心兒突突亂跳,小婦人覺得自己就要憋死了,雙手用力去推老道腰胯,努力搖晃頭部想要吐出大雞吧,但老道內力深厚膂力也是極強,柳月蓉頭部竟是絲毫動彈不得,驚慌之下雙手掙扎著、推拒這,竟在老道腰部、臀部抓出數道血痕,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低頭看著胯下的小婦人漲紫的面龐,臉上滿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手腳亦是絲毫不松。 柳月蓉心下猜測,這老道要辦的事情自己今天都已經給他辦完,難不成現在打算殺了自己滅口不成,突然心下大懼,掙扎著抬眼望向老道,眼神中滿是疑懼恐慌和求饒之意,老道低頭看著小婦人涕淚俱下楚楚可憐的面容,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小婦人暫態滿身冰冷,心頭一沉,缺氧時間過長,眼前也漸漸發黑,道人那臉龐漸漸虛幻起來,最後一絲求生之念破滅,柳月蓉狠狠心,乾澀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一口雪白貝齒,忍著喉頭不適狠狠的咬了下去,大雞吧的根部緩緩滲出一圈血珠,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緊緊抱住柳月蓉頭頸,臉上卻是漸漸陰沉冷峻下來,殺意浮現,只需這小婦人口中再加一點勁,便一掌拍在她頭頂百匯穴上。 柳月蓉迷迷糊糊中聞到老道胯下熟悉的腥膻味道,想起最近一年來這老道在床底之間給了做女人最大的快樂,每次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每次的纏綿婉轉,每次的蜜語甜言,又想到了結婚以來,外人羨慕不已的夫君私下竟然有龍陽之癖,只好男色,成婚一年多後自己還是處女之身,自己搶著在醫院值夜班、加班,向拼命逃脫家裡難言難解的噩夢般生活,結果被院裡那個混蛋領導在值夜班的時候迷奸了自己,接下來的頹廢迷茫,旁人的冷言冷語,老公的刻薄陰損,家人的冷淡無視,直到後來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隨波逐流,荒淫無度。 想想這樣的日子也實在是了無生趣,倒不如就這樣死在這冤家手裡,死在這給了自己無盡高潮愉悅的大雞吧上好了,就是說出去會不太好聽吧,自己死後大家會怎麼說,會說柳月蓉這騷貨,被大雞巴給悶死了,死的好下賤好奇異啊,呵呵。 生命的最後時刻,被大雞巴從檀口直貫喉嚨的俏臉上浮起一絲淒苦自嘲的微笑,到讓老道微微一愣。 生意已絕生機即滅,小婦人身子慢慢的軟了下去,雙手緩緩從老道腰間滑落,無力地松垂在身子兩側,眼前徹底一黑,柳月蓉就覺得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空間,四周寂靜遼闊,只有自己就這樣軟軟的向下飄啊飄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月蓉突然覺自己被股怪力卷起,耳畔呼呼作響迅速向上飛去,只聽一聲斷喝,小婦人眼前一亮,雙手不知哪裡來湧出的力氣,奮力推開道人腰腹。 柳月蓉只覺喉頭一松,隨著道人大雞吧抽出,一股新鮮空氣和著腥臊的味道吸入胸腔,小婦人伏在地上不住的幹嘔,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下,那對傲人的大白奶子隨著大口呼吸而劇烈起伏,渾身顫抖無力,雙腿不時抽搐幾下。 柳月蓉渾身酸軟無力,萎頓在地板上,不住的幹嘔,涕淚齊流。道人俯下身去,將柳月蓉抱在懷中,回身坐到床上溫聲安慰,一手按在柳月蓉飽滿的胸前推宮過血。 「好徒兒,可感覺好些沒?」半晌柳月蓉才緩過神來,聽到師父呼喚,慢慢抬起頭看著老道,剛剛擦乾的大眼睛又泛起水霧,老道也笑眯眯的看著小婦人。 突然間,柳月蓉淒厲無比的發了一聲喊,撲在老道懷中,像發瘋了一樣又哭又罵,又錘又咬,雙腳不住的踢著床面,說不清是鼻涕還是眼淚液體東一道西一下的蹭老道一身。 那老道先是一愣,隨後微笑著將柳月蓉緊緊的抱在懷裡,任她胡鬧,半晌後間小婦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廝鬧著,若再鬧下去脫了力,可是會傷身子,老道一低頭狠狠的吻住了柳月蓉雙唇,強行撐開牙關,將舌頭頂了進去。 柳月蓉渾身一震,淚眼朦朧的看著老道,片刻後任命似的緩緩閉上眼,僵硬的身軀鬆弛了下來,緊緊抱住老道,拼命的回應頂進自己嘴裡的舌頭,粉嫩的小舌頭似靈蛇一樣與闖進來的大蟒蛇纏繞著、廝磨著、糾纏著……好半天後柳月蓉才再次平靜下來,像只貓兒似的蜷縮在老道懷中,低著頭,用指尖繞著老道的乳頭畫著圈兒,低聲道:「都是徒兒不好,不該跟師傅發脾氣,請師父責罰!」老道剛要說話,柳月蓉抬頭淚眼朦朧的凝視著老道:「剛才差點憋死徒兒呢,人要死的時候好難受啊,不過徒兒更難受的是,是……是以為剛才師傅不要我了,想悶死徒兒呢!」老道哈哈大笑:「傻徒兒,哪能呢!你是為師的心頭肉啊,為師恨不得將你系在腰間,隨身帶著踏遍五湖遊歷三山呢。」頓了頓,老道沉下臉來說道:「剛才只是小小訓誡,以後沒有為師許可,便不許再出去廝混放浪,若再讓為師發現你有類似昨天廝混之事,懲罰就不會像今日這般輕鬆了!」那婦人聽罷,雙手環住老道脖頸,將臉頰貼在老道胸口仔細聽了聽,然後抬頭看著老道,剛才哭的稀裡嘩啦的花貓兒臉上滿是鄭重其事,說道:「只要師父不嫌徒兒之前行為不檢,徒兒願意……」後面話音竟是越來越低微不可聞,老道挑起婦人下頜,笑道:「乖徒兒願意幹嘛啊,為師聽不清!」柳月蓉抬頭看著老道,似是下了決心似的說道:「弟子這身子和一顆心自今日起,今生今世只服侍師父一人,再不出去沾花惹草,只要師父不棄,徒兒願意隨時在師父身邊,做師父的禁臠,師父什麼時候想要,徒兒就什麼時候給……師父……給師父您老人操,徒兒的小屄、嘴、屁眼、這全部身子都是師父您老人家一個人的!」王重樓心下大是歡喜,原本收這婦人只是臨時起性,打算利用利用而已,只待此間大事一了,就殺這婦人,也好安安心心的回去辦那鼎爐轉世大典去。沒成想剛才這婦人生死關頭竟沒有違拗抗拒自己的意思,一番表白也滿懷真誠,自己座下弟子無一不是天性涼薄之徒,倒是這眼前小婦人貼心體己,雖非清淨處女,道門靈根也甚是淺薄,但這婦人勝在風騷入骨、風情萬種,更難得的是還保留三分小女兒情懷,帶回觀去做個隨身禁臠倒也稱心解悶,心下遂動了收留之念。 王重樓正色道:「徒兒,既若入我玄門,就與這世俗再無糾葛,無親無故,無牽無掛,今後只為師之命是從,你可願意?」小婦人道:「弟子命騫福薄,父母早亡,夫君涼薄,雖有幾分顏色,但遇人不淑,幸遇師傅,賜徒兒道號,收留徒兒入我龍虎山門牆,還……」說著滿面羞紅的偷偷抬起頭,調皮的向老道飛了一記媚眼,糯聲道:「還親身給輔導弟子,練那導氣雙修之術,給弟子無上性福,弟子願終身追隨師傅,從此與這俗世絕緣,再無牽掛,一定對師傅言聽計從。」王重樓促狹道:「若為師要在大庭廣眾、千萬人之前操你,你可願意?」柳月蓉癡癡的看著道人,說:「師父若要,徒兒就在萬人面前做個一絲不掛淫娃給師父隨意操弄!」柳月蓉連說了兩次「操」,臉上越來越紅,但嘴上卻是越來越溜了。王重樓笑道:「若在你夫君、父母、朋友面前要求你,你可肯給為師?」柳月蓉低頭羞赧到:「師父若願意,徒兒今晚就請師父在弟子家中品嘗深喉,弟子倒澆蠟燭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若師父不放心,弟子今晚就回去與我老公說明,辦了離婚手續!」老道哈哈大笑,甚是高興,連聲道:「不用不用,為師就是喜歡玩別人的媳婦兒!」柳月蓉靠在老道懷裡,輕聲道:「都依師父,師父若願意,晚上請師父到弟子家中一宿,弟子的肛門還是處女兒呢,師父可想嘗嘗?」老道拍了拍小婦人的屁股,笑道:「來日方長,來日方長,不著急,今日還有大事要辦,還需徒兒助為師一臂之力!」王重樓連說兩次來日方長的重音都落在那」日「字上,小婦人豈有不知,紅了臉答應了。 王重樓收斂了笑容,正色道:「乖徒兒,既然師父今天收了你,就是正式收你入為師門牆,與前日掛名收徒自然不同,辦大事前須得與你行正式拜師儀式。」柳月蓉從老道懷中坐起,見道人滿面正色,知道所言非虛,連忙下地,顧不得穿上衣服,就赤身裸體跪在道人面前,正色道:「弟子謹遵師命!」老道人赤身裸體端坐床頭,道:「為師師承派別已與你說過,只是今天需告訴你入門三戒和授你龍虎金環,我龍虎山玄天教與其他教門不同,沒那麼多繁文縟節虛情假意的東西,就是修身達己,大道求仙,中道入世,小道安身,門下弟子持三戒,乃嚴戒欺師,嚴戒貳主,嚴戒偽善。」柳月蓉聞言一愣:「師父,咱們門派為什麼戒偽善啊?這世道,直來直去豈不過於外露,很吃虧呢!」老道笑道:「我們這一派,修自己、修當世、修利祿均可,想修什麼就去修什麼,修得一聲齊天道法和強橫功力,豈能還做那沽名釣譽的偽善奸佞,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就是這道理!」柳月蓉笑道:「師傅說的真好,弟子也不喜歡這些虛情假意的東西。」老道從懷中床頭衣兜裡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裡面是四大三小一共七個金環,入手溫潤,四個大的飾以流雲飛瀑紋,兩個小的則是龍首銜龍尾的小金環,一個最小的則是一管小巧空心鳳尾金環,鳳頭鳳尾勾成一圈,雕刻的細微之處栩栩如生,極是精巧,尤其是金環雖是七環中最小的,但是環身中空相通,內中還有一個極細微金屬小球,用指一彈,鈴音清脆,音韻悠長。 王重樓指著這金環道:「這是為師贈給青鸞兒特製的龍虎七星金環,乃用極北隕鐵所制,輕若嬴羽,堅比金剛,若帶上就不能再除下,青鸞兒道基淺薄,此環可助你與呼吸間隨時吸納天地靈氣,不用特意修為,吸納卻從無止歇,修為自然增長快於他人數倍!」青鸞大喜,到底便拜,老人也不攔阻,任她三跪九拜叩了二十七個響頭。 待青鸞盈盈站起,額頭已是青腫一片,老道愛憐交加,一把將青鸞拉倒懷裡,將手在小婦人額頭青腫處揉了揉,手心內力到處淤腫立時消散,只余微微紅印。老道抱著豐腴白嫩的女徒兒道:「這四個大的是佩戴於手足上的,這兩個小的嘛,呵呵……」老道笑眯眯的看著懷中小婦人胸脯頂端兩粒粉嫩的乳頭,柳月蓉抬起頭看見老道盯在自己乳尖上那色眯眯的眼神,立刻毫不客氣的回了個大白眼,啐道:「就知道師父小心眼,恨徒兒咬傷了小師傅,這仇麼,大師傅也總要惦記著討回來是不?既然徒兒說了今生今世這付身子就屬於師父一人,那青鸞兒就只好讓壞師傅為所欲為了。青鸞兒猜猜……那最小的環兒,壞師傅是不是要穿在徒兒下麵的花蒂子上啊?」老道大笑,贊道:「不愧是為師的乖徒兒,聰明徒兒,既然青鸞兒如此猜測,那為師也不好勉強,就按你的意思穿在那兒好了,哈哈!」青鸞大惱,雙手如擂鼓般錘在老道胸前,氣咻咻怒道:「明明是師傅要作踐徒兒,還要占人家便宜,師父好壞,徒兒不依,不依嘛~「老道大笑著摸過青鸞四肢,四個大環輕輕巧巧的便套了進去手腕腳踝,老道又拿起乳環默運法術,那對環兒龍尾龍首銜接處自動彈開一個豁口,依偎在老道懷中的青鸞黛眉微蹙,抿著雙唇,自己托起乳房根部,緊張的看著師傅把那小金環卡在乳頭兩側。 老道捏住青鸞的乳頭輕輕揉搓了幾下,指尖熱力所到,粉嫩嬌柔乳頭便迅速充血勃起,在老道指尖裡變硬,老道捏住乳頭,緩緩用力抻長,直抻出一寸有餘,借著燈光都能看到中間血管和乳汁腺管,只疼的青鸞兒托著乳房的手都顫了,俏臉上眉頭緊鎖,眼角已是淚花閃爍,卻兀自咬牙緊忍一聲不吭。 只看老道將金環豁口處仔細對準乳頭根部沒有血管和乳汁腺管的地方,猛地用力一扣。 隨著青鸞一聲悶哼,老道鬆開手,小金環便從乳頭中穿過,一絲血珠從傷口上微微滲出,順著翹挺的乳房,向下滑出一道妖豔飽滿的弧線。 雖然疼的滿頭冷汗,將下唇咬出一排牙印,但青鸞還是毫不猶豫的托起另一隻乳房湊了過去,老道依此照辦,兩隻金燦燦的七星小龍環便穿在了小婦人嬌嫩的乳頭上,燈光流轉,那對小金龍宛若活了一般,穿過在青鸞雪白高聳的乳房凸點,在粉紅色乳暈間環繞遊動不已。 剩下那只勾尾金龍,小婦人背靠老道懷中坐好,雙膝蜷起,老道雙腿從外側勾住小婦人腳踝,踩住那兩隻白皙嫩滑的腳丫,坐好後,小婦人微微矮下身子,雙手將雙腿內側的肌肉和陰唇周圍的毛髮撥開按住,白皙的拇指扒開兩側肥厚而且濕露露陰唇,露出平日含苞待放的花蒂子,嬌聲道:「請師父賜弟子金環!」老道上那對乳首金環之時,故意不提如何麻醉的事,就是在考驗懷中小婦人的心性,見著徒兒果然隱忍順從,還頗有幾分膽色,心下甚喜,雙手從青鸞腋下伸過,一手在那露出來的花蒂子上揉了揉,等著那陰蒂綻放露頭,一邊俯首在青鸞臉側不住低聲安慰道:「青鸞兒若是怕疼,不妨閉上眼睛,為師下手很快,不會疼的,乖!」小婦人看向老道的眼神滿是倔強,搖了搖頭道:「不,弟子要親眼看著,記住師傅今日是怎麼作踐弟子的,弟子要記著今天的一切,小青鸞要恨著壞師傅一輩子!」頓了頓又道:「小青鸞也愛著壞師傅一輩子!」老道王重樓聞言一愣,及聽到最後一句大為感動,笑道:「好好好,從帶上這最後一個金環起,青鸞兒便只是為師一個人的淫娃兒,從今以後,只有我王重樓才能操她、幹她、蹂躪她!」青鸞眼含淚花面露喜色,低頭看王重樓將金環打開,捏住自己的花蒂子,一張血色慘澹的俏臉上既興奮又緊張,撥開自己兩側陰唇的玉手輕輕微顫,粗暴的揉搓後,猛地拉起一寸多長,然後迅捷無比的將小環搭上,用力一扣,鬆手。 一絲血滴順著陰唇流淌了下來,仿佛處女初次的落紅,伴著青鸞微笑濕潤眼眸裡的淚花,王重樓輕誦咒語,七個金環哢噠一聲緊扣,手腳處金環精芒暴漲,待光芒消失後,青鸞驚訝的見到四肢上的金環居然消失無蹤,只能在手腕腳踝處在強光下才隱隱看見數道微不可查的金芒繚繞交織。 而胸部和下身的金環則緊緊是收縮至合適大小,依然清晰可見,環身各處再無一絲縫隙,仿佛天然生成一般。 青鸞挪下床去,扭腰擺胯的走了幾步,胯下金環在步幅移動間發出悅耳的銀鈴聲,除了乳頭陰蒂還有幾分腫脹感覺,居然便再無其他異感,青鸞對身上新增的金環喜歡得緊,還站在更衣間赤身裸體東扭西轉的仔細欣賞了半晌,王重陽看了看牆上掛鐘,時針堪堪指向晚上十一點多,下了床走到青鸞身後,從後環住青鸞腰部和乳房,一邊把娃一邊親昵的低頭貼在青鸞耳後道:「乖徒兒,時候差不多了,該辦正事了,大功告成後為師好好犒勞犒勞我的小青鸞!」青鸞兒側頭在老道臉頰上親了一口,調皮的問,:「要是成了,師父打算怎麼犒勞徒兒啊?」老道毫不猶豫的說道:「你說,只要為師辦得到的,都依你!」青鸞轉身抱住老道腰部,抬頭認真的望向老道,膩聲道:「那……徒兒要給師傅生個小道爺呢?」老道哈哈大笑:「依你,為師給乖徒兒種個大大的道種,不過青鸞兒得給為師生個小道姑,須得和我的青鸞兒一般漂亮,一般風騷,將來替她娘還給為師一個處女身,哈哈!」青鸞大羞,狠狠的錘了老道一下,然後眼珠轉了轉,將滿面緋紅的臉頰埋在老道懷裡,膩膩的柔聲說道:「嗯,徒兒一定,到時候我們娘兩兒一同伺候師父。可惜了,要是能生個小道爺,就能幫著師傅一起操徒兒了,前面洞兒給咱們兒子操,後面的洞兒留給師父操!」青鸞甄首低垂,聲音越說越小,俏臉兒確是越說越紅。 老道聽罷心懷大暢,哈哈大笑,笑道:「一定成功,為師也一定讓乖徒兒如願。」 午夜淩晨中心醫院婦產科母嬰室一片大亂。 值班醫生沖進留觀室,看著兩個空空的嬰兒保溫箱,厲聲問旁邊嚶嚶綴泣的小護士:「丟了,增麼能丟了呢?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大人還看不好兩個嬰兒嘛!」小護士在旁一邊抽泣一邊說,剛才護士長來查崗,讓我去替她買點吃的,她替我頂一會,結果我一回來就發現孩子沒了,護士長也不在了。 值班醫生看著匆忙跑過來的醫院領導,忙迎上去低低的彙報了結果,副院長滿面怒容,氣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原地轉了好幾圈,冷靜了冷靜後,副院長薅著一手散發說:「去通知醫務科和保衛科,馬上聯繫你們護士長,找到柳月蓉,把孩子帶回來,只要孩子回來,一切好商量。另外通知家屬,爭取私了,儘量別報警,太丟人了!這叫什麼事啊? 高幹8病房 「小姐,孩子丟了,是我疏忽,你斃了我吧!」路惠男掙扎從病床上站起身來,盯著身前虎背熊腰眼淚都快急的流下來的男人,端麗秀雅的面容上因為剛剛生產,略顯蒼白,但此時卻已從最初聽到消息的驚慌震撼中迅速調整過來。 望瞭望男人地給自己的手槍,輕輕搖了搖頭,溫柔但堅定的說道:「熊子,不怪你,這些日子你辛苦了,不過現在我不想看到你在我這像個娘們似的哭,去找回孩子,我要孩子平安回來,找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把小少爺帶回來!」「老爺子那……」「老爺子已經知道了,老爺子說要親眼看到外孫子,二爺乘軍機在路上,天亮就能到,二少爺到了我就去找小少爺!」「我要你馬上去,聽不懂?」路惠男突然回頭一聲怒吼,滿面怒容,眼中淚花閃爍,共和國現役的特種兵少校被嚇的一震。 「小姐,地方治安部門已經全部啟動搜查工作了,現在孩子丟了,您再有任何閃失,那我就……」「你不用照顧我!」路惠男穩了穩情緒,說道。 然後又說了一句讓熊子崩潰的話,:「我也去找,咱們分頭走,這樣機會大些!」熊子急道:「小姐,您剛生產,身子還虛,不能……」路惠男轉到屏風後,燈影中能看到彎腰換衣服的動作,攔住了熊子的話,說道:「別說了熊子,今晚事情蹊蹺,但有一點確認無疑,那就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能等!」頓了頓,又道:「那是我的命根子,路家的命根子,也是……老爺子的命根子,就這麼定了!」說罷,路惠男一身便裝從屏風後走出,站在熊子面前的是面色蒼白但毅然決然的大青衣,傾城傾國但殺機隱隱的大青衣。 風起,雲動。 三樓309病房「對不起,您的孩子丟了!」一片漆黑,只有四號床床頭小夜燈打開,照亮床頭小小一片區域,其他人都在熟睡,只有靠在床頭的甄妮呆呆的看著坐在眼前凳子上,快急哭了的小護士,半晌無言,面色比剛從產房出來時更加慘白。 剛從術後的疲憊中被人喚醒,就聽到這麼噩耗,甄妮頭腦一片空白。 小護士擔心的看著這看上去像個還未成年似但卻已經是嫵媚傾城的大妖孽被嚇傻了,輕輕地搖著甄妮的胳膊,低聲道:「你沒事兒吧!」大妖孽抬頭看了看窗外血紅的圓月,胸口急劇起伏,眼中焦急、疑慮、憤怒交纏發酵,突然喉頭一甜,鮮血從甄妮櫻桃小口毫無徵兆的噴出,噴了那護士胸前一身。 甄妮突然悄無聲息的劈出一掌,掌緣劈在小護士頸側,那小護士還沒有啊出聲來,便身子一軟伏在床頭,氣息全無,竟是死了。 「沒用的東西!」說罷甄妮反手閉了檯燈,搖晃著身子從床上下來,看都沒看那死去的護士一眼,扶著牆邊兒向門外走去。 出了醫院大門,甄妮將手指放在口中,打了聲尖利的呼哨。 突然天空中一隻鷂鷹俯衝了下來,親昵的落在甄妮的肩頭。 街角陰影中,緩緩走出幾隻灰背野狼,帶頭那只體型碩大的灰背獨眼野狼王走出狼群,來到甄妮面前,用脖頸在珍妮的褲腿邊兒蹭了蹭,像是在安慰甄妮。 甄妮拿出一片給嬰兒擦拭血跡的布片,遞到狼王的鼻尖處,野狼王狐疑的聞了聞,甄妮蹲下身子,捧住狼王的頭,用自己的額頭輕抵狼王額頭,低聲道:「九兒,找到我兒子,咬死他身邊所有的人!」狼王退後一步,突然抬頭看向月亮,仰天長嚎起來,身後幾隻野狼也高聲相和,聲音悠長淒厲,似是出征宣誓一般。 狼王嚎罷,轉身又看了甄妮一眼,便帶著群狼飛速跑過街道,消失在對面街角的陰影中,甄妮把那帶血布片收到懷中,拍了拍鷂鷹背羽,簡單道:「跟住九兒,找到立刻告訴我!」鷂鷹眼珠轉了轉,一拍雙羽,振翅直刺雲霄! 甄妮看了看遠去的鷂鷹,有看了看血紅的月亮,眼中漆黑的瞳仁此時如月亮一樣腥紅如血。 雨落,雷出! 第二集 青衣現 帝都月夜西四條胡同深處一間四合院裡一位滿頭銀髮的老人背著手站在庭前裡一株虯龍九轉梅花樹下,抬起頭,閉著眼感受著從枝葉間落下月色和花木枝葉的芬芳,雪白的獅子眉將那張佈滿滄桑歲月和儒雅安詳的面容襯托出幾分不怒自威。 老人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站著位穿著藏青色夾克衫的中年人,靜靜的看著老人,如果那些封疆大吏們看到看到眼前這個平日裡望而生畏的中年男人,此時竟如學徒般規規矩矩的站在別人身後,眼珠子一定會頂碎眼鏡的。 半晌,老人低下頭,看著不遠處角落裡的石榴樹,紅撲撲的大石榴漲開了幾道裂縫,露出飽滿的果實,老人緩緩走了過去將石榴摘下,小心擦了擦上面的灰塵,低聲道:「建中最喜歡吃石榴,小石頭隨他爹,也喜歡吃石榴,說不定我這重外孫兒也喜歡呢,這個……我給小石頭娘倆留著。」 說著將石榴小心地放入石桌上的果籃裡。 旁邊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子,您放心吧,已經安排象山乘軍機趕過去了,天亮前就能趕到臨海。已經通知臨海市警方封鎖現場,關閉機場碼頭所有出境通道,就等象山一道全面接手工作,一定會找回孩子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那家醫院同時還丟失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的出生時間和惠男孩子的生辰時間分秒不差。」 老爺子「咦」了一聲,回頭看著那中年男人,眼神卻似乎是再考慮什麼。 中年人微一猶豫,說道:「要不要責令省公安廳和安全部門介入?」 老爺子想了想,搖了搖手道:「不用,不是那幫搖筆桿子幹的,象山在現場,他會知道怎麼處理的。不過我這裡有本書,不值錢,就是本明代民間翻刻的《大明律》,你替我給那邊省委的老曹送去吧!」 中年人多少年都未見到老爺子如此動怒,到了老爺子的地位,心起殺機龍蛇起陸,早已經無需面上著相,去做那衝冠一怒面紅耳赤的舉動了,當這本書放在那邊省委老曹桌上時,這意思就已經足夠清楚了,也夠那土皇帝茶飯不思誠惶誠恐,剩下的事,也不用誰去說,那土皇帝自然也知道該怎麼辦。 說著老人擺了擺手,中年人乾脆俐落的拿了書走出四合院。 老爺子走道梅花樹下,坐在黃騰搖椅裡,隨著身子躺下,搖椅吱呀呀的前後搖動這,老爺子側頭看著空蕩蕩的院落,眼角漸漸濕潤,朦朧間仿佛時間倒流,又回到了祖孫二人當年在這院子裡的時光。 迷迷糊糊間…… 「爺爺,這個字念什麼?」乳名小石頭的路惠男梳著雙抓髻,小手小腳費力攀上自己膝頭,藕節也似白嫩的小指頭指著《資治通鑒》奶聲奶氣的問道。 「爺爺,曹阿蠻說他夢裡會殺人是撒謊,曹阿蠻不是乖孩子」小石頭輕輕向自己懷裡一撲,等自己抱住了,小石頭在自己鼻子上筆劃了個鼻子變長的模樣,爺孫兩個哈哈大笑。 「爺爺,爺爺你騙我,那個什麼少科大裡面的小書呆子都讀傻了,考試也忒簡單,沒意思透了,石頭不去~ 」系著紅領巾的小石頭蹦蹦跳跳的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去翻黑格爾的《小邏輯》去了,只留下門口那少科那副部級負責人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沖老爺子賠笑。 「爺爺,他們都瞞著我不說,爸爸……爸爸是不是再也不回來了?」穿著校服的小妮子抱著爸爸路建中的照片,趴在自己懷裡哭的稀裡嘩啦,忽然抽搐著抬起頭問自己道。 「爺爺,總理那麼優秀的偉人,為什麼沒有留下後人啊?」亭亭玉立的路惠男靠在廊柱上皺著眉問道,微微翹挺的胸部展示著青春的氣息。 再到後來,這個聰慧絕倫一眼就能洞察人心的小石頭,長成了明豔嬌媚冠絕京華的小美人,九歲就通過了少科大測試的掌上明珠出人意料的拒絕了哈佛耶魯的邀請,也拒絕了報送北大清華的名額,十五歲的時候,在全家人的反對下進了戲曲學校,全家只有老爺子堅定支持了孫女路惠男的選擇,不僅壓制了所有的反對意見,還不遺餘力的為孫女推薦梅尚程荀各大門派的名師。 那一年,世界上少了一個未來的居里夫人,卻多了一個端莊華麗的大青衣。 再後一年,自己七十大壽,就在這院子裡,十七歲的小石頭一曲彩妝「鳳還巢」,技驚四座豔壓桃李,大青衣路惠男橫空出世,名滿京華。 曲終人散,這庭院裡又只剩下酒醉微酣的老爺子和明媚動人的小石頭爺孫兩人。 「爺爺,今天是您生日,我要送您一件特殊的生日禮物,您閉上眼睛,不許耍賴皮呦!」 大青衣路惠男在月光下頭戴鳳冠霞帔,身著紅蟒繡袍,濃墨重彩絳唇點朱,更顯端莊華貴,大氣至極,聖潔至極! 老爺子笑著合上眼,聽著靜夜裡面前撲簌簌聲響,待到對面一聲輕輕的咳嗦聲響,老爺子緩緩睜眼,露出了多少年未見的驚訝表情,一具完美無缺曲線玲瓏的胴體,大青衣赤身裸體長髮流瀑站在老爺子面前,微笑的看著老爺子。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四目相對相顧無語「石頭,你這是?」半晌,老爺子才問道。 「生日快樂,爺爺,你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石頭要讓這最優秀延續下去,今晚石頭是爺爺的女人,是爺爺的生日禮物!」 「石頭,別胡鬧,這是亂倫!」老爺子大怒,撇過一件西服在路惠男身上便轉身拂袖回房。 「爺爺,那我爸爸白死了嘛?」大青衣一聲淒鳴錐心泣血,老爺子在邁過房門前一瞬間呆若木雞,半晌緩緩回過頭,看著路惠男,眼中老淚縱橫滿是驚訝、疑問、憐惜…… 月光下,大青衣的圓潤緊致的雪白胴體泛著無比聖潔的光芒,一步一步緩緩向老爺子走來。 「我們路家為這個國家殫精竭慮,多少路子弟奉獻,犧牲,表面上對我們路家尊重,恨不得歌功頌德,骨子裡呢,羨慕、畏懼、猜忌打擊,爸爸他……不是車禍吧?」 路惠男最後輕輕的低聲問道,淚眼朦朧的望向老爺子。 「嘔心瀝血可以忍,坐享其成不可忍;權傾一世可以忍,四世三公不可忍,對不對,爺爺?」 「石頭!」老爺子扶著門框無力的喝道。 老爺子雖然身在江湖,卻最終殺出重圍,執掌廟堂牛耳十餘年,面對無數次黨同伐異無數次政爭傾軋,路家從不屈服,無數路家子弟和門人的奮鬥、倒下、犧牲,只為心中那份理想,只想為這個國家和民族多做些事請,才爭得今天的權柄和地位。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鬥,直到那天自己唯一的兒子路建中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車禍中喪生,路家第二代男丁耗盡後繼無人,這場內鬥才獲得一個奇妙的平衡和安定。 堅硬外殼被最親近的人敲碎,曾經的秘密被冰雪聰明的小石頭點破,老爺子的精神殿堂瞬間垮塌,再轉身時,已是步履蹣跚,走進房間的背影一瞬間顯得無比衰頹無助。 大青衣路惠男跟進房間,房門緩緩關上。 老爺子低頭站在那裡,老淚縱橫,路惠男從後面輕輕抱住老爺子,輕輕的哼唱著小時候從奶奶處聽來的童謠,奶奶家鄉的童謠。 「靈山衛,靈山衛,幾度夢裡空相會。 靈山衛,靈山衛,一草一木皆憔悴。 聞說靈山高千尺,難覓一朵紅玫瑰。 靈山衛,靈山衛,多少情系天涯內? 靈山衛,靈山衛,一年一度寒星墜。 遙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誰? 靈山衛,靈山衛,靈山何處無血脈? 且聽夜半松濤聲,訴說昨日功與罪。「 老爺子緩緩轉過身來,燭光下,與路惠男淚眼相對,老爺子緩緩抬起手擦去了路惠男臉龐上的淚水,喃喃道:「小石頭,你和你奶奶真像!」 路惠男也輕輕揩拭去了老爺子的淚痕,垂了下來後邊輕輕解開老爺子胸襟上的盤扣,柔聲道:「爺爺,今晚小石頭替奶奶來啦,小石頭替奶奶給爺爺再生個娃兒,給路家添個男丁,比爸爸、爺爺還要優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絕,氣死那些小人,哼。」 「小石頭,你可想清楚了!?」老爺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兒孫女。 「回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頭都疼了,過了今天,就不用再想了!」路惠男堅定的看著老爺子,然後突然綻開笑靨如花,問道:「爺爺,我回答完畢,現在輪到我來問了,問題,奶奶走了以後,爺爺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老爺子難得老臉一紅道:「小石頭啥都敢問啊!」 路惠男將老爺子外套放在一邊,向下繼續解開老爺子纏繞的腰帶,紅著臉兒,俏皮的一吐舌頭:「替奶奶問的,爺爺趕緊招來,不許耍賴!」 老爺子紅著臉兒道:「十年零一十三天,從你奶奶走了就再沒有碰過其他女人,除了你!」說著曲指一敲路惠男額頭。 路惠男一縮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餓虎出籠可是很難對付的呀!」順勢將老爺子褲子褪下。 老爺子雖然在七十歲上,相較很多同齡人看上還要年輕許多,精神矍鑠,但畢竟是文人,身上肌肉鬆弛,胯下毛髮斑駁白多黑少,一根還算粗長的黝黑肉棒低眉順眼的垂下來,滿是褶皺的包皮剛剛好遮住害羞的龜頭,草叢後兩顆肉蛋雖然也是皺皮紋亂,但個頭到是不小。 路惠男蹲了下去,將老爺子軟垂的雞巴扶到自己臉龐邊,托著兩粒卵蛋,輕輕地用臉頰愛撫揉蹭,低著頭,眼睛霧濛濛的道:「奶奶說,難為小爺爺了,忍了這麼多年,今晚就讓小石頭替奶奶來犒勞犒勞它吧」 說著,扶起老爺子的雞巴仔細的舔舐起來。 近些年來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弱,保健醫反復叮囑要少洗澡,老爺子性子本就疏懶不喜歡水,就順水推舟的偷起了懶,結果今天到鬧了個大紅臉,剛一被脫下褲子時,自己站在這都能聞到下身濃重的腥臊味道,想必那裡包皮、陰毛間的塵垢也不會少。可此時低頭看下去,之間小石頭蹲在身前,從上向下只能看到雪白的背臀和兩側分開大腿,肌膚潔白嬌嫩,大腿擠壓出來的肌肉線條飽滿緊致,充滿青春少女的活力,孫女那如雲般的黑瀑長髮在自己胯間一前一後翕動,櫻桃小口吸唆有聲,沒有一絲厭煩的跡象。 老爺子這才放下心來,這杆老槍十餘年未擦拭使用,不免有些生澀,初時再加緊張,全不知感覺如何,這一放下心來才感覺到胯下那老夥計已經被一腔溫潤潮濕包圍浸潤,隨著一波一波極有耐心的舌卷唇擼、輕吸慢吮,老槍居然慢慢的有了感覺,雖然還不能堅挺勃起,但居然已經可以在孫女的口腔裡,隨著不時幾下強烈刺激而微微彈跳幾下,讓老爺子心頭居然一下想起曹操那「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的神奇豪邁來! 老爺子一手扶著桌子,此時心頭一暢,那僵在空中的另一隻手便自然而然輕輕落下,放在路惠男不住前後翕動的頭頂,似是獎勵的輕輕拍了拍。 這一舉動讓路惠男一直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知道爺爺認可了自己的想法,身上一鬆弛,口中動作更加放鬆熟練了起來,將之前為了這一天,自己偷偷在房間裡對著那島國愛情動作片練習的舌剝香蕉皮大絕技施展開來,一手緊緊抱住著爺爺的腰,舌尖上慢慢加重力度和撩撥幅度,吮吸的也更猛烈了起來,另一手則溫柔的握住兩個冰涼的卵蛋,輕輕地揉搓起來,溫柔的像是呵護嬰兒一般。 為了更快的喚醒爺爺沉睡多年的欲望,這大青衣將梅尚程荀各派的唱腔糅合成了自成一派勾魂奪魄的唱念呻吟,還不時還紅著臉挑撥老爺子幾句道:「爺爺,嗦哩……孫女舔的舒服麼?西嚕」 「嗯,小石頭不愧是我孫女,喔~ 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不比你奶奶舔的差啊~ 啊!」 「啊,奶奶也……也給爺爺……唔,唔,舔過呀……唔!」 「啊,當年工作忙的時候,憋的難受又沒時間弄那調調,你……喔,舒服……你奶奶偶爾悄悄流進我的辦公室,喔……好,再舔深點……你奶奶的……喔,會鑽進我桌子偷偷給爺爺舔,啊~ 好,就是那,再深一點!」 「那石頭舔的好,還是……嗦……還是奶奶舔的好呢?」路惠男嘴裡裹著龜頭,促狹的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再舔舔,多吃進去些,爺爺好繼續比較一下!」 「滑頭!」路惠男撇著嘴,笑著繼續將頭部向大雞巴根部探去,只是開始一下比一下深些,偶爾將舌頭兩側卷起墊在越來越粗壯的大雞巴底下,先是托住肉棒,待到退出時,香嫩舌尖上翹,舌尖麻面從大雞巴的根部底下一直挑到龜頭下面的系帶處,大雞巴被少女含在嘴裡無處躲藏,硬生生的受了這一下刺激,連老爺子也禁不住猛然深吸一口氣,待到路惠男舌尖在龜頭下用力挑過,老爺子站在那裡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這多少年卷土蒙塵的老槍在受到這強烈刺激之後,終於喚醒了當年金戈鐵馬的血性,昂揚振奮起來,黑黢黢的肉棒堅硬如鐵,斜斜指向星空,仿佛在吶喊道:「老槍我又回來啦,我的征途,在浩瀚的大洋!」 路惠男見這大雞巴終於躍馬揚威的翹了起來,輕輕一彈那振奮的槍頭,向上伸出嬌嫩的玉手,嘟囔道:「爺爺拉我一把,含這壞蛋好半天,孫女的腿都蹲麻了!」 老爺子多少年未嘗肉味,今日重振雄風,老懷大暢,拉過路惠男的手,一把將孫女拉起,攬在懷裡,壽誕紅燭下打量著自小便膩纏這自己的孫女,今晚這嫵媚妖嬈的嬌娃,此刻正俏面含春星眸微合,酥胸高挺嬌喘連連,一對與年齡和修長纖細身材對比顯得極誇張的豪乳堆滿胸前,像是灌滿了融化的醴酪,碰一碰便搖一搖,擠扁了又彈回來,飽滿豐盈,翹挺充實,乳峰頂端盅口大的粉嫩乳暈上,兩粒豆大的粉紅乳頭驕傲而堅挺的佇立。 路惠男依偎在老爺子懷裡,緊密著眼睛,低低的膩聲道:「爺爺,孫女還是處女兒呢,您準備好給孫女開苞兒了麼?」 老爺子哈哈一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路惠男抄在懷中,大踏步向裡屋臥室走去,臥室裡側靠牆有張稍微寬一些的單人床,老爺子將路惠男輕輕放在床上,回身關了門和燈,拉上窗簾,將夜色蟲鳴三千世界關在門外,現在這裡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爺孫兩人的二人世界。 老爺子來到床前,稍稍扭亮了些檯燈,讓著檯燈柔和的黃光剛好照亮大床,房間裡其餘都隱沒在黑暗裡,放佛這世界現在只有這張床,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便再無其它了。 路惠男小臂橫搭在眼睛上,另一隻手想了想還是放在身側,雪白的胴體像條赤裸的大白羊似的躺在那裡,微微發抖,腳尖緊繃,相互絞在一起,修長緊致的雪白大腿緊緊夾著兩腿間濃密的倒三角型陰毛,陰毛下端正指向雙腿之間,纖細柔美的腰肢蘊藏著常年練功鍛煉的驚人爆發力,向上則是那對傲人的豪乳,此時因重力作用而微微擴散開,佈滿胸前,隨著不安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抖動。 老爺子端詳這這仿佛凝聚了路家幾代人菁華的孫女,貼著孫女身側躺了下去,路惠男覺得爺爺上了床,躺了下來,緊貼了過來,不由得呼吸更加急促。 雖然這一天已在無數次深思熟慮中反復推演,但直到真的面對變成女人、踏破人倫這一步,少女身體上還是克制不住的顫抖,激動、緊張、茫然…… 突然,溫軟的大手抓在自己身側的手,緩緩帶到剛才反復揉搓含吸的肉棒上,路惠男順從的摸了過去,自然而然的輕輕擼動起來,那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裡越來越頑皮,起初開低眉順眼的任自己揉來推去,後來倒漸漸地開始東搖西晃起來,肉棒頂端也開始逐漸濕滑起來,油潤的大雞巴棒身也越來越滑不溜手,稍一分手就花了出去,啪啪的砸在自己腰上,砸出一道道濕滑的印記,反倒需要手兒用力抓住,手心也漸漸地被汗水和黏液弄得濕津津的。 雙腿間好像也開始濕潤了起來,大腿越是用力夾緊,襠下就越是煩熱濕滑,好像有水兒滲了出來,是要尿了嘛,好羞人啊! 哪只溫暖的手松了開來,片刻後就壓在了自己的胸上,輕輕地揉著那團讓無數小夥子眼直心跳的豪乳,仿佛在揉著自己的心,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揉的心兒慌張了起來,那對豪乳頂端的小乳頭也慌慌張張的凸了起來,硬硬的頂大手的手心裡,乳頭被揉搓的火辣辣生疼,心底卻又盼那手心加重幾分,把空落落慌張張的心兒給按回去,順便也狠狠的捏一捏那調皮倔強的兩粒。 路惠男越想臉卻越滾燙,正自胡思亂想間,老爺子掀開自己擋眼的手臂,燈光一亮一暗,老爺子的嘴邊湊了上來,覆在寶貝孫女的檀口上,路惠男驚呼間,老爺子的舌頭突然闖了進來,在少女檀口裡掃蕩逡巡,不住的壓迫撩撥孫女那小香舌兒。 「唔……唔~ 嗯……啊!」少女的嬌軀在床上像蛇一樣緩緩的扭動了起來,風騷誘人,勾魂奪魄,老爺子恍惚間似乎回到了當年,剛剛與新媳婦洞房花燭的時候,她奶奶也是這般的扭了起來,老爺子突然猛地一翻身,向年輕的戰士騎上駿馬一樣矯捷,將少女雪白嬌嫩的身體緊緊壓在下面,單手粗暴的將路惠男雙手交叉壓在頭上,開始漸漸加力的親吻起來,越來越重,甚至像野獸撕咬獵物一樣,下麵的手也毫不容情的大力蹂躪那對豪乳,反復用力的揉搓擠壓,那兩團肥嫩的乳肉在老爺子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不斷有雪白肥膩的乳肉從老爺子指縫中擠了出來,揉一揉彈回來,在拼命的蹂躪起來。 路惠男驚覺身上男人的變化,少女的本能想並緊雙腿,卻沒想被老爺子搶先一步將雙膝頂在自己雙腿內側,兩腿間的大雞巴卜蔔愣愣的敲打在自己胯下兩片陰唇上,將肉棒上濕滑的黏液蹭到了自己胯下,和下身花徑裡分泌出的蜜汁混在一起。 少女驚叫了一聲:「啊,爺爺,不要好疼啊!」開始掙扎了起來。 而身上的老爺子瘋魔間似乎充耳不聞,只顧著蹂躪身下的絕世嬌娃,路惠男越是掙扎老爺子越是瘋狂,甚至不時脫口罵道:「小婊子,啊……好啊,好騷……你浪啊,老子讓你浪……」 少女拼命的掙扎,老爺子瘋狂的鎮壓,場面從溫柔鄉直轉急下變成殺戮場。 掙扎間,路惠男突然覺得胸口一輕,緊接著雙腿間被緊緊盯住,一個滾燙圓頭圓腦的東西緩慢上下撥開自己兩片陰唇,正慢慢的對準自己的花徑,想到被這癲狂碩大的東西粗魯的頂進來,自己第一次哪能扛得住,路惠男被唬的魂不附體,拼命的擺腰晃胯,眼淚都急了下來,甚至忘了呼叫求饒,只是默默廝打抗拒著。 「哈哈,雅芝……十多年了,沒見……啊哈……沒見你這麼浪了,讓我好好操操你,雅芝啊~ 好想你啊……」 突然聽到爺爺在自己身上呼喚出奶奶的名字,路惠男渾身猛地軟了下來,雙手由抗拒變成緩緩的環抱住癲狂的爺爺,嘴裡溫柔的應道:「振邦,啊……來啊,好好操你的小婊子啊,喔……雅芝要你!要你……來操啊」 說著緩緩抬起跨部,穩穩將花徑對準那滾燙的龜頭,老爺子腰部一頂,隨著路惠男啊的一聲慘叫,那大雞巴啵兒的一聲,狠狠的齊根頂進路惠男嬌嫩的花徑,絲絲血花在用力抽插的大雞巴肉棒上渲染出妖豔交雜的線條。 處女膜被殘暴的頂開後,大雞巴如怒濤一樣狂飆突進,在這未經開發的原始山洞中突出一條路徑,然後在花徑深處狠狠地撞擊一下後便急速的退了出去,路惠男被雙腿間撕心裂肺的痛楚刺激的臉色煞白,雙腿抽搐顫抖不已,感覺那狂怒的大雞巴退了出去,剛要深吸一口氣緩一緩,那大雞巴又再次粗暴的沖了進來。 路惠男滿頭大汗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間那粗暴的撞擊,每一下都帶來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顫抖,小腿也仿佛隨時要抽筋兒了一樣。 終於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頭,狠狠一口咬在老爺子肩頭,但下身卻是不斷的擺胯相迎,配合著老爺子瘋狂粗暴的衝擊,讓大龜頭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花徑深處的花心上。 嘶啞的嗓子擠出溫柔軟語:「振山,啊……好有勁兒,像牤牛一樣……喔,來操你的小婊子啊,操你的靜芝啊……十年啦,憋了十年啊~~操的好有勁啊,小婊子就喜歡大犛牛的雞巴,真粗……啊,真燙……啊,…………啊,來操啊!」 老爺子聽著身下依稀熟悉似是而非的嬌吟,感覺一會回到了戰火連天的年代,戰鬥間隙匆匆忙忙的佈置了花房,然後匆匆忙忙的脫下了趙雅芝的衣服,然後匆匆忙忙的操了自己媳婦兒雪白嬌嫩的身子,一會卻又回到了現實,感受到身下的心肝寶貝兒少女的嬌柔細嫩和幹破處女膜的興奮,想著號稱帝都絕色被無數紅二代紈絝們窮追不捨的孫女此時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不由得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誇張,大開大合快抽猛插,完全忘記了孫女是剛被開苞兒的少女。 路惠男雙腿間的花徑被打樁般的衝擊蹂躪的一片狼藉,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毛被摩擦的沙沙作響東倒西歪,而少女的陰道正緊緊的裹住大雞吧,隨著肉棒的抽出,花徑口一圈薄薄的粉嫩也翻出陰道,緊緊箍著抽出的棒身,兩片蝴蝶翅膀樣的陰唇,因充血肥厚而更加粉嫩嬌潤,被花徑蜜汁塗抹的閃亮油潤,而隨著大雞巴的勇猛突入,那圈嫩肉又捲縮進去消失不見,只有泛著白沫冒著熱氣的汁液從花徑和雞巴的縫隙裡被迅速擠了出來,潤滑著高速衝擊摩擦的大雞巴,也順著路惠男的陰道向下蜿蜒流過會陰,滋潤著肛門,在淅淅瀝瀝的滴在床單上,路惠男屁股底下的濕痕緩慢但堅定的洇潤擴散,弄得路惠男覺得身下黏黏膩膩的好不難受。 路惠男輕微扭力扭胯部,想挪開那濕涼的地方,身上的戰士確認為這是敵人的退卻,忙不迭的追擊上去,用力一挺,將路惠男剛剛抬起臀部又拍了下去,將吸滿蜜汁淫水的床單砸出啪嘰的水聲,像是怕身下的小獸逃走似得,戰士衝擊的頻率更加密集連續,力貫棒身。 撕裂的痛楚中伴隨著轟然撞擊,路惠男咬緊牙關拼命的忍受著、迎合著,渾身大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氣喘咻咻的抬起頭,看著頭頂的黑暗,感受著雙腿間無休無止的抽查突入,眼前金星閃爍、天旋地轉,口中喃喃囈語已經變成無力的呻吟,仿佛天地間就剩下爺爺在自己身上咆哮著,自己心臟砰砰的跳躍著,下面如搗樁一般的連續衝擊,時間仿佛無休無止的延長、遲滯了起來…… 「啊~~~~」 老爺子一聲長嘶,雙手按在路惠男胸前豪乳上,狠狠的攥住了兩團雪白滑膩的乳肉,大部分乳房被按壓成肥厚的肉團攤滿胸前,甚至兩側被擠到腋下,少部分則掙扎從指縫中湧出,雪白的胸脯上青紫色的指痕清晰可見。 老爺子雙手抓住乳房,下身狠狠的將大雞巴頂進了花徑深處,兩顆碩大的卵蛋猛的收緊上去,路惠男感覺那滾燙粗壯的大雞巴已經頂到了自己陰道的盡頭,將整個花徑頂開抻長到了極限,花徑深處層層疊疊的肉褶都仿佛被撐開熨平,像小手一樣緊緊的攥住那闖進來的大雞巴,但老爺子還在拼命的向花徑深處裡頂去,大龜頭似乎最終還是頂開了深處的一道縫隙,滾燙的大雞巴龜頭就在卡在那突破口上急速抖動跳躍,連帶抖得路惠男花徑和心肝兒都在顫抖,不可抑制的呼出一連串的顫音。 「啊~~來啊~~好……好……燙啊~~振山啊~~射進來吧,讓孫……讓~ 靜啊……靜芝兒~ 啊,啊……再給你生個娃啊~~~ 生個胖小子啊~~~ 啊……」 隨著老爺子一聲高呼:「靜芝,小婊子,親漢子統統射給你啦~~~ 」 聲音未落,大龜頭口一張,突突突的一番連續怒射,老爺子每一下狂頂,就有一股滾燙濃精噴出,重重的擊穿了花徑盡頭,從花徑底端縫隙處一波一波兒的沖進,積攢了十年的白濁火熱濃精將一次一次熨燙滌蕩這少女的子宮內壁嫩肉。 「爺爺~ 呃……」路惠男伴隨著第一股射進花宮深處的精液,也瀉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身子,一波一波的濃精似惡狼一樣撲到少女瀉出的卵子上,迅速淹沒吞噬了那個種子,後續的濃精依然不斷的沖進那團渾濁精液中,不斷攪動,仿佛在奮力爭奪拼搶似的。 身下的路惠男在老爺子連綿不絕的噴射衝擊下,如同一尾被甩在了灘塗上的大魚般不受控制的顫抖痙攣,白皙修長的腳趾緊緊的內扣,白嫩的腳趾關節因極度用力而顯得慘白,腳趾無意見緊緊的夾起了床單,內扣的腳尖拼命的蹬著兩側床邊,雙腿自足背腳弓至胯部被痙攣的肌肉蹦起一道向上的優美弧線,胯部迎著大雞巴衝擊的方向無意識的顛簸聳動,力道之大,幾乎將身上的老爺子顛了起來,扶在老爺子腰間的手將兩側腰部抓出數道血痕。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隨著不斷的噴射,少女的花宮漸漸被腥臊的精液注滿,但老爺子的大雞吧依然在有力的噴吐激射,花宮像氣球一樣被慢慢充實、鼓起、膨脹,花宮肉壁漸漸變薄,放佛透著光就能看到裡面的液體不住的被衝擊旋轉,膨脹和衝擊的痛快感刺激的路惠男渾身肌肉繃緊,「啊」的一聲,嬌軀自腳跟到肩被處顫巍巍的挺起,腳趾夾住的床單也被刺啦一聲撕裂開來,少女挺起的身子,將身上的老爺子都托了起來終於在近乎無休無止的狂射了近乎三十多次之後,兩顆被榨幹了十多年存貨的卵蛋像被卸下的空彈夾一樣,緩緩松垂下來,老爺子圓睜的怒目緩緩闔上,爺孫兩人都無力的癱在了床上,老爺子趴在上面,胸腔像是拉開了風匣子一樣劇烈的喘息著,身上的汗水和孫女的汗水黏膩的混在了一起,路惠男被壓在身下,不時地抽搐顫抖幾下,身上悄悄的綻放出少女成熟後特有的芳熏體香。 路惠男喘息著望向隱在黑暗裡的屋頂,感覺老爺子壓在身上像山一樣敦厚沉重,壓得自己幾乎喘過氣來,但內心又覺得此時此刻無比恬靜踏實,似乎爺爺身上沒一點一滴的變化自己都能感覺到,濕軟汗毛再次緩緩翹起,貼著自己胸口處爺爺澎湃的有力心跳,下身陰道裡那肥頭碩腦的傢伙緩緩消退,從宮頸口縮出,一瞬間被灌注得飽滿膨脹到極致子宮噴出了一股實在包含不下精液,便緊緊的裹住了宮頸口,將那股滾燙尚在流晃的腥臊精液留在了子宮裡,生根發芽! 少女默默的感受著爺爺大雞巴在自己陰道內的緩慢消退,富於彈力的花徑深處,被撐開的腔肉褶皺重又聚集緊密起來,將那反吐出的濃精緩緩的擠了出來,直到大雞巴從兩片陰唇間緩緩滑落,一道白濁泛著沫子的濃精也順著屁股溝流了下來,在屁股下的床單上泛起好大一攤白沫,房屋裡彌散著性愛特有腥膻氣息。 爺孫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喘息著,平復著,路惠男則繼續癡癡的看著頭上的黑暗,老爺子側身看著寶貝孫女的臉龐,一手緩緩的搭在路惠男的陰阜上,輕輕地撥弄著那兩片依然展開翅膀的粉嫩蝶唇,移動間指尖不時拉出幾縷粘絲,偶爾順著兩片蝶唇兒輕輕的向下一剖,就又有一股渾濁腥膻的濃汁湧了出來,指尖滑戳到少女那被淫水衝擊的濕漉漉的肛門菊花處。 路惠男認老爺子在自己身上把玩戲弄,只是將一雙玉脂嫩手疊放在小腹花宮之上,感受花宮裡滾燙濃精揮散輻射出來的熱力,半晌,輕輕但極其肯定的說道:「爺爺,我有了,一定是個壞小子!」 「爺爺真棒,一次就把石頭給操懷孕了,厲害,果然是寶刀不老!」 說罷轉過來再老爺子臉上輕輕啄了一口,笑魘如月光下牡丹怒放,青衣現,風華絕代! 老爺子滿懷得意,笑而不語,只是那手指意猶未盡的在少女的嫩紅的菊門上輕輕敲擊點指。 少女輕輕轉過身來和老爺子四目相對,修長結實的雙腿夾著了作怪的大手,低眉順眼道:「石頭知道爺爺的心思,也知道爺爺厲害,就是這件事不能依爺爺,請爺爺原諒石頭不孝!」 「喔?」老爺子繼續笑道。 少女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祈求和希望的光芒,亮晶晶的,半是撒嬌辦事認真的央求道:「石頭一定會給爺爺、給路家生個男孩,純純的路家血統,最優秀的路家男人。石頭一定會親手把孩子照顧大、照顧他成人,石頭也會……也會親身教導他如何做個男人,手把手的教他做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路惠男越說聲音越穩越清晰,道:「爺爺,你的重孫子——我們的兒子,就是石頭命裡的老公,親生的老公!爺爺,惠男希望將來有一天,能給我們兒子一個處女身子來破,所以,惠男的後面就不能給爺爺了!」 老爺子哈哈大笑:「女生外向啊,既然小石頭想這麼做,我這個當爹的也不能跟兒子搶食兒啊,那現在石頭再讓爺爺操一次騷屄可好啊!?」 「不要,從現在開始,這身子就屬於我的兒子老公了,石頭要守身如玉,這身子誰也不能碰了,爺爺也不行!」 「石頭,就一次嘛!」 「不要,爺爺操女人太狠了,一點也不溫柔,石頭要保護我的兒子小老公不受你欺負哼!」少女的報復心啊。 說著路惠男俏臉緋紅,轉身平躺下,順手拽過老爺子的枕頭塞到雪白肥嫩的屁股下,雙腳並膝抬起,搭在床頭欄杆上,偷偷看著老爺子,突然大青衣眼珠轉了轉,突然扭頭沖著唉聲歎氣的老爺子笑道:「不過可以給爺爺看一看孫女的小騷屄,生日禮物贈品,就一眼,以後沒機會了喔!」 說著迅捷無比的分開膝蓋,又嗖的一下合攏上,一旁哀聲抬起的老爺子開始捶胸頓足大歎。 …… 清晨起路惠男端坐在奶奶生前的梳妝鏡前,仔細的畫著淡妝。 老爺子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孫女的背影,漸漸和愛妻浮現的背影重合起來,花鏡後的眼睛泛起水霧,間孫女轉過身來看向自己,低頭摘下眼睛擦了擦眼角,歎了聲:「老嘍,迎風流淚啊!」 路惠男走道老爺子身邊,緩緩的蹲在沙發扶手邊說道:「爺爺,石頭走了,今後會離您遠遠的,這樣別人才不會注意到這個孩子,路家的骨血才能安全。石頭不孝,以後不能再照顧爺爺了!」 老爺子笑著拍了拍孫女的手背,道:「爺爺明白,爺爺是颱風的風眼,水波不興,但爺爺的身邊卻是風口,稍有不慎……呵呵,走吧,石頭也大了,走吧!」 那天,小石頭走了孤獨的老人坐在籐椅上看著路惠男遠去的身影,日漸彎曲的背影卻漸漸挺拔了起來,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石桌上一份彙報,半晌拿起來撇了一眼。 致仕,呵呵,老爺子心道,想得倒美,若說三天前自己可能會考慮,只是今天卻不同了,路家將來還會有人陪你們玩的,不過,那天之前,老子就是石頭和孩子擋風的牆,誰也別想跨過去! 一揚手,那份文件便被扔到了垃圾桶裡。 「我正在那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我也曾差人……」 老爺子哼著京劇背著手,施施然的逗魚缸裡的那兩尾錦鯉去了! ………………………………………………………………………………… 邵大頭今天將一個欠自己高利債的女大學生半逼半騙的賣到了一間夜總會,一下牽了十年的合同,心下高興,就在夜總會摟著那新下海的女大學生有喝了好一通,直到吐了三回才算作罷,開車回了家。 醉醺醺的邵大頭打開家門,突然發現迎面站著個面色有些蒼白女子,然後……然後邵大頭就呆了。 邵大頭的文化和財富成反比,家資千萬的邵大頭形容女人的詞彙,依據漂亮程度劃分也只有「漂亮、真漂亮和太他娘漂亮了」三種,但今天看到眼前這個一襲旗袍的絕代佳人,還是在自己家裡看到的,邵大頭突然有種熱血沸騰想罵遍祖宗十八代的衝動。 迷迷糊糊正想走上前去搭訕,突然衣領後面橫生一股巨力,將邵大頭結結實實的摔了出去,剛好啪的摔到那旗袍女子身前一米處,這下摔的邵大頭眼冒金星,盛怒之下剛伸手想掏出懷中的蝴蝶刀,就被人結結實實的踩在後腦勺上,一根冰涼的東西硬邦邦的杵到腮幫子上,以邵大頭多年來行走夜總會的經驗,立刻判斷出頂在自己腮幫子上的是槍管,瞬間無數兇殺毆鬥電影片段從眼前飛快閃過,邵大頭渾身的酒精立刻化成一股涼風從脊樑骨飛了出去。 立刻極順溜的叫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您要財給財,要色給色,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媳婦兒……呃,不,是八歲小孩,殺我一人就是殺我全家大爺,您千萬別殺我!」 「就你這揍性還給色,你哪兒他媽有色啊,再嘚吧老子先爆了你!」說著槍管極其不地道的移到了邵大頭的屁眼上,順便還下作的向裡擰了擰,弄得邵大頭菊花和心頭同時一緊。 「大爺大爺,您小心點,在那要是走火了你還不如蹦了我呢!」說著為了表示決心,肥碩的屁股居然還不滿的扭了扭,踩在臉上的腳抬了起來,邵大頭心頭稍微放鬆了寫,一扭屁股剛想翻身做起來。 「噗」一聲輕微槍響,邵大頭一聲慘叫,又趴了下去,屁股上冒出一股血花。 邵大頭像過電一樣反應迅速,雙手馬上捂住屁股傷口,在地上像時針一樣原地打起轉來。 看著地上的鮮血,屁股上傳來陣陣劇痛,邵大頭心下慌張涕淚橫飛,嚎啕道:「啊,老子的屁眼啊,以後怎麼拉屎啊,不能拉屎就得憋死老子了啊,娘啊,爹啊,孩兒不孝啊,孩兒被屎憋死了啊…………」 俏麗旗袍佳人看著滿地撒潑打滾的邵大頭,眉頭微微一皺,冷冷道:「夠了,讓他住嘴!」 身後那人拽過一把椅子,一把將近200 多斤的邵大頭從地下拎了起來,狠狠的敦在了凳子上,邵大頭大驚失色,待到屁股傷口做到椅子上,一聲慘叫剛要喊出來,那一米八的粗壯身影轉到他面前,結結實實一記耳光打在邵大頭臉上,將剛要呼出來的叫聲和著半邊牙齒一起打回肚中,半邊臉頰立時蒼腫起來,耳畔嗡嗡作響。 「嗚~ 嗚~ 」邵大頭忍著痛低聲惙泣著。 「你認識柳月蓉嗎?」俏麗旗袍佳人輕聲問道。 「嗚嗚~ 」耳鳴,無視,邵大頭繼續哭泣。 「啪」隨著假髮的飛出,另一邊臉頰也被打腫了起來,邵大頭委屈的抿嘴再努嘴,十幾顆合著血的牙齒陸陸續續吐出來,滿口好牙,一顆不剩,聽力迅速恢複。 「問什麼就答什麼,再墨蹟就打斷你三條腿!」熊子不耐煩道。 邵大頭現在完全清醒了過來,知道眼前這男人真的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不是臨海市里一幫地痞流氓兼職搞綁票的混混可比的,立時收了蒙混的心思,雞啄碎米似的連連點頭。 「柳月蓉你認識麼?」俏麗旗袍佳人繼續問道。 「蓉(認)識。」立刻回答。 「她人在哪?」 「不朱(知)道。」 旁邊那男人舉手,邵大頭立刻殺豬一樣叫道:「我真不朱道啊,那個狐狸精我昨天剛甩了她啊!」 那男人再一舉手,邵大頭用更高的調門喊道:「別打,別打,我書(說)實話!」 那男人剛放下手,邵大頭忙喘了口氣,扭了扭將受傷的屁股挪到凳子邊,滿面羞愧說道:「是那臭婊子屬(甩)了我!」 俏麗旗袍佳人手拄額頭歎了口道:「還是打吧!」 「啪!」那男人嘴角抽搐了幾下,忍住笑意又掄了一記耳光,不過輕了些。 「哪兒能找到她?」俏麗旗袍佳人繼續問道。 「她家啊!」迅速回答。 「啪!」「哎呦!」 「誰能找到她?」俏麗旗袍佳人問。 「員警啊!」 「啪!」「哎呦!」 「她最近和誰再一起?」俏麗旗袍佳人幾近失望,轉過身看著窗外問道。 「她師傅,一臭老道!」 「啪!」「哎呦!」 俏麗旗袍佳人猛地轉過身去,雙目閃亮,緊盯著邵大頭。 那男人揉著邵大頭現在名副其實的大頭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打順手了,你快說,那老道你都知道什麼?」 邵大頭雙手捂著腫起的臉頰,微微側身躲開那男人的手,萬分委屈和警惕的看著那男人哭道:「不說打,錯了打,對了還要打,你們還講不講理啊!嗚嗚嗚……」 ……………… 俏麗旗袍佳人走出樓道,手裡拿著張照片,照片上一個鶴髮童顏的道人仙風道骨的站在一處古樸宮殿前,遠處山巒起伏,雲霧疊嶂。 男人跟在身後,說道:「小姐,在醫院你病房門口我見過這個人!」 路惠男望向朝陽升起處,一言不發,腦海裡飛快的清理歸集著各種線索。 這是電話響起,男人接起電話,聽過後一言不發掛掉電話,輕聲說道:「小姐,三少爺到了!」 路惠男將照片遞給男人,道:「熊子,把照片發給三哥,告訴三哥,放下其它線索,全力找到這老道」 「是。」 男人轉身去開車。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 路惠男雙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禱儘快找到兒子,口誦佛號,朝陽清輝下大青衣盡顯妙麗清妍法相莊嚴。 ………………………………………………………………………………… 天還沒亮。 曹五常就被秘書黃誠叫了起來,此時正披著外套坐在書房裡,眼前放著一個四方輕薄的藍布小包。 秘書黃誠泡上一杯熱騰騰的明前龍井放在曹五常面前桌上,輕聲說道:「曹書記,這是路老托人剛剛送到的,就把您請了過來看看」看了看曹五常略帶不滿的皺了皺眉,秘書遲疑了一下說道:「是今早軍機專程捎過來的,路象山也隨軍機一起到了。」 曹五常「咦」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布包,道:「昨晚出什麼事情了嘛?」 黃誠低頭想了一下,說道:「賈老昨晚探鄉路過咱們余陽,已經安排人接待了,在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呃……對了,3 個小時前市公安局來了份簡報,說中心醫院丟了兩個新生嬰兒,死了一個護士,市局刑警隊已經在調查了,再沒別的事情了!」 「小黃,你把市局的簡報拿來我看看!」 黃誠轉身走了出去,曹五常直勾勾的盯著那布包,心下反復盤算,之前自己反復勾兌運作,幾次想攀附在路家這顆參天大樹上,都沒有結果,怎麼著老妖精一樣人物今天主動找到自己了,心下仿佛思量。 正思量間,黃誠拿了份公函回來了,曹五常只看了一眼就跟火燒了屁股似的跳了起來,公函正文第二行觸目驚心的寫著:失蹤嬰兒一名,孕婦姓名:路惠男曹五常一把將公函擲在了地上,轉著圈罵道:「胡鬧,飯桶!」 黃誠撿起公函,仔細看了看公函,待再次看到路惠男名字的時候不由得下意識看了看桌上的藍布包裹,也嚇了一跳,說道:「曹書記,這路惠男莫非是傳說路家名動京城的唯一孫女?」 曹五常用力拽開領口扣子,喘著粗氣道:「除了這妮子,還有誰能驚動路老半夜動用軍機專程送東西?公安廳這幫飯桶,路家的心尖寶貝到了咱們臨海居然都不知道,還居然孩子丟了,都是豬啊?」 說著轉身把小布包托在手心,問黃誠道:「這回知道這裡是什麼了吧?催命符啊~~~~備車,送我到公安局,通知政法、武警值班領導到市局開現場會,30分鐘內到齊。」 …… 天亮時市局會議室曹五常、政法委書記、武警總隊副司令和市公安局局長坐在上首,兩側坐滿了大大小小鴉雀無聲的各級幹警,乾瘦幹練的刑警隊隊長正對案情做著彙報。 「所有最終結論都指向,本案是一起嚴重的、有預謀的、內外勾結的刑事案件,因為昨晚一場暴雨,現場保留有用的線索不多,現在我們已經封鎖了機場、碼頭、公路的所有外出通道,正在全城搜索疑犯,也就是那個失蹤女護士長……」 「不用那麼麻煩了,找這個人吧!」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會場一片譁然,緊接著會議室門被推了開來,一個身著旗袍只是面色略顯蒼白的俏麗佳人走了進來,會場內再次譁然,一片交頭接耳的興奮。 省委書記開會居然被人打斷了,傳出去就夠狗血的了,又看到一個如此端麗明媚的絕色佳人出現在會場,就更狗血了,這八卦侃上去半年是沒跑了。尤其是門口俏生生站立的那個女子,現場的頭頭腦腦各級幹部不是沒有見多世面的,其中更有些頗熟悉那些笙歌燕舞場所的主,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沒見過,但是今天闖進會場的女子卻讓大家不約而同眼前一亮,第一反應都是——若用漂亮這二個字形容這個女子實在是太沒品了,說仙女下凡也不為過,都傳說帝都路家有個絕色小孫女,估計再靚麗超俗也不過如此吧! 刑警隊長被打斷發言有些不悅,又看著臺上的曹書記也皺著眉看著門口那女子,轉身便脫口而出道:「你他媽誰啊?」 女子身後一個極漂亮的小夥子懶懶的靠著門框,聽到這句話後,打了個哈欠,晃晃蕩蕩進了房間,笑道:「我們是本案受害者家屬,我叫路象山,她是孩子的媽媽,叫路惠男!」 曹五常腦子裡「翁」的一下子,一瞬間殺了那刑警隊長的心都有了。 ……………… 這天早上開始臨海市雞飛狗跳,全部警力都被投放出去,全力緝拿嫌犯王重樓。 撒網,捕魚。 |